能絆住對方的腳步。事實上,鄖陽和杜文濤並謝術昭也確實是有動靜,但這動靜,卻與秦羨淵預估的截然不同。
收到績溪郡傳信的時候,秦羨淵面上一陣扭曲,又是震驚又是失望,咬牙道:“不是眼饞我秦家家業麼,如今白花花的銀子擺在眼前,我還不信,會有人將送上門的好處往外推!”
真信田衝同樣失望,但他不是秦羨淵本人,私鹽也不是他的產業。早就被秦羨淵丟擲去當誘餌的,他沒人手,不可能收得回來。
因此只挑了挑眉,沒什麼情緒道:“錢自然是好東西,可也要有命花才行。”就好比秦羨淵本人,掙得再多,還不是窮途末路沒有容身之所?
若非看在銀子的份上,他怎麼可能賠著秦羨淵藏頭露尾裝縮頭烏龜?好在他的人已經到了上京,不出意外的話,秦老太君幾人應該已經到手。他很快就能將這蠢貨帶走,這蠢貨自然能夠為他所用。
“所以說有錢還不夠,關鍵還得有權。”說著看了秦羨淵一眼,意有所指道:“秦家主且先不必太過擔憂,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有命在,凡事皆可從頭再來。”
秦羨淵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利誘蔚家軍與姜澤的失敗,再加上秦老太君幾人尚無訊息,讓他徹底失去了冷靜,壓根就沒領會到真信田衝的意思。
“真信君說的不錯,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著抬手撫上尚且裹著紗布的瞎眼,另一隻眼睛已經變得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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