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藍含笑看著他，搖頭道：“沒實力他也上躥下跳的，這便是心性了。”

“你說的不錯，我比他沉穩。”姜衍若有所思的點頭，能得到蔚藍的肯定他心下十分受用。這種感覺與被師父誇是完全不一樣的，就連他破陣下山時候都這麼高興。

蔚藍見他一本正經，就跟個小孩子因為乖巧得到了獎賞一樣，心下不覺有些好笑，目光也更柔和了些，“何止比他沉穩，你還顧念百姓，在意朝堂是否安定。別的不說，只說我爹孃出事時，那時候你已經回京。”

說到這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那時候怎麼想的嗎？我知道你……”她本想說第一次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存在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知道你回京後，覺得你完全可以插上一手。”

“鎮國將軍府有三十萬蔚家軍，我爹孃已經出事，你若在這時候站出來幫襯一二，無論我爹是否安好，蔚家軍都會承你的情，這對你來說豈非好事一樁？且那時候你才剛回京，姜澤是不好動你的。”

“可發現齊休後，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姜澤本就將兩府的人盯的死死的，若你真站出來把姜澤逼急了，我和阿栩可能根本就走不出上京。”因為姜澤絕對會不顧名聲提前動手，“可你只是私下相幫。”

若姜衍心性不好，那時候是絕對可以趁火打劫的。因為他那時候才剛回京，正是需要展露頭角，明面上出手，不管百官怎麼想，看不透彎彎繞繞的百姓和蔚家軍絕對會對他印象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