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無法得到求證。況就算證實了又能怎麼樣?除了讓他自己難受、增加真信田衝拋下他的風險,對他來說沒有半分好處!
秦羨淵急於擺脫現在的處境,乾脆直接將對漕運的懷疑瞞下了,甚至還在真信田衝面前有意模糊漕運的實力。他滿以為憑藉真信田衝與其手下幾人的身手,是完全可以順利逃脫的。
誰料他們才剛進入湄洲郡範圍,就直接被漕運的人團團圍住。偏湄洲郡距離績溪郡已經有些距離,在出了績溪郡範圍之後,他們就稍稍放鬆了警惕,不僅沒意識到被人圍住了,還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若非實力懸殊實在過大,真信田衝又怎麼會直接帶著他跳江?說到底,這還是與他輕敵有關——真信田衝不瞭解漕運的實力,但他心裡清楚,甚至是有過確切懷疑的呀!所以說,他會這麼遭罪,真信田衝雖然要承擔部分責任,最主要還是怪他。
若他早早說明,真信田衝是不是就會多幾分準備?
這麼一想,秦羨淵未免有些底氣不足。但他臉皮厚,與真信田衝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再加上清楚真信田衝的實力,面上的表情就更加不能露出破綻了。
反應過來不由得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詫異道:“真信君怎麼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