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會將事情辦好的。”說著想要起身,不知想起什麼,又坐下去道:“對了,羨淵前往黑河郡的事情姜澤可知情,他會不會把謝術昭的死一併算到羨淵身上?”
別到時候秦家才剛脫罪就又遭殃了,豈不比現在更加糟糕?
“我當您要問什麼呢。”秦羨漁搖搖頭,“謝術昭的死至今沒查出線索,應該沒什麼事。您若是不放心,不妨反過來想,謝術昭是姜澤的左膀右臂,一向得他信重,若姜澤真查到什麼線索,便是有秦寧馨在,他不治秦家的最已是輕的了,還談什麼重用?
至於他前往黑河郡的事,訊息是蔚家軍傳過來的,如今還封鎖著呢。”他說到這輕嘆了聲,“到底是同宗兄弟,我看他被追得狼狽逃竄,這心裡也不好受。奈何他之前與大夏人合作準備伏擊蔚家軍的事情,實在是把蔚家軍得罪的狠了,事關敵國,我也沒臉面求情。”
沒求情才好呢,秦羨淵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拎出來都是要掉腦袋的,留著就是個禍害。秦充聞言總算是放心了,搖頭道:“這不怪你,你能顧念兄弟情分是你仁厚,但他這實在是……哎,算了,我先回去了,你這邊有什麼訊息及時派人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