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蔣元麒好歹是個遊擊將軍,自然不可能是個傻的,要說他完全沒料到容光的所作所為,那不大可能。
就算真的沒料到,那他也還是一家之主。換句話說,容光的行為他無法掌控和阻止,但蔣兮兮呢?這可是他的女兒,親生的!養不教父之過,若將朝廷的那套照搬過來,蔣兮兮的行為足夠御史參蔣元麒一個治家不嚴之罪!
但蔣元麒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蔚藍自然不是小氣之人。再說了,她也的確沒將蔣兮兮的行為放在心上。通常來說,能上躥下跳將自己的心思徹底表露出來的,反倒不是那麼令人忌憚。怕就怕有人口腹蜜劍,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躲起來暗戳戳的使壞。
於是笑著道:“蔣將軍無須多慮,事情過了就是過了。大家以後可是要朝夕相處的,俗話說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相處的久了,自然清楚彼此的為人。”
這話在蔣元麒聽來雖仍是不乏敲打之意,但道理就是那麼個道理,聞言正色點了點頭,“郡主說的是。”說罷起身朝蔚藍抱了抱拳,低下頭道:“末將受教了。”
蔚藍見狀有些詫異,動作卻半點不滿,上前虛扶道:“將軍不必多禮,我年輕氣盛,亦有許多不足之處,日後還要勞您多多提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