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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專業拖後腿

因為桂榮幾人上門,而是因為孔繼儒帶給他一個訊息,言及已經死去的蔚藍與蔚栩已經回京,且是跟蔚池一起回來的。思及當時在大門外連蔚池的面都沒見到,更沒見到蔚藍與蔚栩,蔚桓這才會一時之間慌了神,倉促之下火急火燎的趕回府中。

他並不擔心蔚藍知道什麼,也不太介意蔚藍蔚栩回府後,會對他日後的計劃造成影響,但他卻著實擔心陳氏與孔氏在知道這個訊息後,會當即對蔚藍髮難。

蔚桓比孔氏更加了解蔚池,既然蔚池敢大大方方的將蔚藍與蔚栩帶回京城,就一定會有相應的對策,在事情真相大白與皇上發話之前,無論陳氏與孔氏做什麼都是多餘,於整個二房的情形大為不利。

至於孔繼儒是如何知道蔚藍與蔚栩回京,又為什麼比自己這個鎮國將軍府的二爺訊息更為靈通,蔚桓並未多想,因為相對於追究真相,他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利益,二房如今本就是多事之秋,若此時再因蔚藍與蔚栩而出個什麼岔子、亦或是二房有人透過蔚藍蔚栩激怒了蔚池,那他分家一事即便是能順利進行,那離著他的預期也會相距甚遠。

送桂榮一行人出府的趙群聞言垂下頭翻了個白眼,若蔚桓真如他自己所說般關心將軍的身體,又何以見了桂榮與申姜連將軍的傷情都沒問上一句?說謊話不打草稿,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桂榮聞言也是略帶深意的看了蔚桓一眼,頓了頓道:“蔚侍郎有心了,想必蔚將軍知道蔚侍郎的心意,定會心生歡喜。”他說罷看了眼趙群,心中不禁暗嗤,又微微頷首道:“那蔚侍郎便先忙著吧,雜家這就回宮了。”

蔚桓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蔚池的人,聞言不禁略有些不自在,但面上卻看不出情緒來,務必淡然的點了點頭,道:“桂公公好走。”說著有朝一旁的申姜拱了拱手,“申院判也是辛苦了。”這年頭不僅太監不能得罪,對於能輕易決定人生死的醫者,同樣也不能得罪。

桂榮與申姜雖是將兩名醫女留在了將軍府,也將蔚池的脈案研究了個透徹,但因著要趕回皇宮與姜澤覆命,當下也沒心思於假惺惺的蔚桓多做寒暄,只點點頭,一行人便坐著馬車離開。

趙群見人走了,也沒跟蔚桓打招呼,轉身就回了清風院。

這邊蔚桓見府門口的人轉眼間就消失了個乾淨,僅剩下時刻跟在他身邊的耿三,心下不由恨恨,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出人頭地位極人臣的心思,只有這樣,他才能將看不起他的人盡數踩在腳下。

又見府門口的門房已經換成了蔚家軍的人,蔚桓皺了皺眉,一句話也沒多說,急匆匆往陳氏的榮安堂走去,只他動作雖快,卻沒能快過腳快嘴也快且別有用心的琉璃,更沒快過本就將蔚藍姐弟視作晦氣又恨之入骨的陳氏。

陳氏並不如孔氏想得多,她之前雖然得了蔚桓的叮囑,答應了蔚桓不與蔚池作對,短時間內也不再生出事端,可蔚藍與蔚栩死而復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個意外,並不在蔚桓囑咐她的範疇之內。

幾乎是琉璃話音一落,陳氏就跟被人燒著尾巴的貓似的,整個人都炸了,又思及當日曦和院走水燒燬的無數奇珍古玩與名貴傢俱,還有她被人盜走的小金庫,陳氏只覺得大冬天的,她胸中卻有把火在燒,便是她被金桂伺候著多喝了兩盞涼茶,可那火焰卻仍是沖天而起,任她怎樣剋制都無法撲滅。

陳氏是忌憚蔚池,但她卻並不忌憚蔚藍與蔚栩,不過是兩個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她一個做祖母的,又有什麼是她不能做也不敢做的?說一千道一萬,她在身份上就高出二人一頭,而蔚藍只是個小女娃,雖有蔚池護著,她現在不能任意處罰蔚藍,也無法讓她進祠堂,可蔚藍作為內宅閨秀,卻莫名其妙的離府好幾個月,誰又知道蔚藍是不是壞了名聲?更甚者,誰又說得準蔚藍是不是本身便是蓄意離家,帶上蔚栩與某個野男人私奔了?

要知道,曦和院走水的時候,蔚池還一點訊息也沒有呢,更遑論當時整個鎮國將軍府都在她那好媳婦孔氏手中掌管著,蔚藍一個黃毛丫頭,便是能帶著蔚栩逃出去,又哪裡來的能力弄來五具身份不名的屍骸掩人耳目?要說蔚藍沒有幫手,打死陳氏都不相信!

如是想著,陳氏只在腦中過了一遍,便讓銀桂喚來了針線房的管事嬤嬤周氏。

這周氏無兒無女,是陳氏嫁入鎮國將軍府時帶來的陪嫁,只鎮國將軍府滿門榮耀富貴,周氏是個地道的粗人,又是個大嘴巴,便也不怎麼上得了檯面,陳氏總擔心周氏惹禍喪命,便讓她在內院做了個管針線的管事嬤嬤。

陳氏想得清楚,她不能正面對蔚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