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甚至連附近的監控全部都被破壞掉了,屍體遍佈荒野,無人敢管此事,而這些事情指向的都是白家,所以他才會拋開手頭的所有事情,來處理這樣讓人匪夷所思的事,而這短短几天,這個唯一的活口竟然絲毫不說當天的細節問題,只說一位少女和一個男人所為。
可……他如何能夠相信,兩個人就造成那樣的局面,恐怖至極!
大漢見白繼城踢開了他,連忙又上前道:“我真的沒有說謊啊,家主,您相信我一次,我保證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當初的確是那個少女,後來來了一個男人,用一種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殺人手法殺了那些人,他當時也驚慌,為了不暴露自己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更何況是仔細看呢。
再問他當時的事情,他又怎麼能知道那麼多的細節。
“呵,”白繼城低笑一聲,完全沒有相信的意思,冷聲對身後的人說道:“你不是要折磨他嗎?還不快一點。”
身後的人聞言上前幾步,拖住了大漢的腳,力氣驚人,如果季盡歡在這一定知道此人是一名修仙者,而且修為還不低。
大漢如中了邪一般,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腳如同被固定住了,他心中的驚恐越來越甚,刑具房一聽也知道就是折磨人的地方,不過確實剛才白繼城就是說要好好折磨他的。
他掙扎的越來越厲害,那人好像是不耐煩了,手一扭,臉上浮現一陣狠勁,眼裡一狠,手中咔嚓一聲,大漢的腿就折了下來,接著事不關己的放下一直拖著的血淋淋的腿,等待著大漢臉上變化的精彩。
他很興奮!
大漢看著自己沒有腳的一隻腿,愣了好幾秒,當血噴灑而出,他晃悠悠的知道腿斷了,腿就那般的折斷了!
一陣哀嚎充斥著這個地下牢房,他迅速蜷著腰,豆大的汗水流下,疼痛一陣一陣鑽心,嘴裡吐著最原始的喊叫。
他想如果不是他意識堅定,求生慾望太強的話,估計早就怕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他好像忍到了極點,但是為了自己不落在那魔鬼手中,慢慢的抬起頭,臉上一片隱忍:“家主,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少女是誰啊?!”他忍著疼痛,還是抬眸望他。
話雖然是對他說的,白繼城卻絲毫不搭理,對著那位修仙者道:“霍,這個人留給你好好折磨吧!”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凌虐人,所以他們才會合作。
為虎謀皮,誰都防備這誰。
在這亂成一團的京城,四大家族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巴結修仙者,好保他們平安,並且增加勢力,吞滅對方。
修仙者力量太過特殊,所有人都想要,世人都畏懼。
但是還是會貪婪的想要靠攏。
而有部分的修仙者卻沒有表面那麼偉大,修仙者也是人啊!他們需要好的地方修煉,需要滿足自己的需求,所以他們有時候會接近人類,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好……!”
那個修仙者抬起頭來,眼裡竟是激動和嗜血,身上穿著黑衣,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全身上下不洩露半分,唯一可以看見的是那雙激動地眼睛。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可是那身體卻隱約讓人覺得他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
白繼城見他答應,嘴角劃過一抹笑,有了這位修仙者,他還怕誰!
這所地下牢房,他覺得不需要的人,或者厭倦的人,他都是交給這位修仙者處理的,每一次不過是一攤血罷了。
“家主,家主……您救救我,救救我!”
蜷縮在一起,因為疼痛甚至臉部都變形的大漢,見白繼城要走,一抬頭便直直的望見那個黑測測的眼睛,裡面有激動和迫不及待,當下什麼都明白了,忍著痛,大聲的喊道,聲音甚都已經破了音。
當初他只是一個小混混頭子,在京城開始亂的時候為虎作倀,一心想要做什麼厲害的事,好得家主召喚,現在他見著了家主,卻怎麼也感動不起來,甚至也產生了怨恨。
為什麼,他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他不要再去死了!
白繼城腳步不停,一般這位修仙者在折磨人的時候,他都不在,這一次也要先走,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他沒有轉頭,甚至沒有搭理。
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沒用的人罷了!
大漢見到此,知道今天很有可能會折命在這裡,有些時候知道要喪命的時候,人會產生極大的求生欲,甚至腦海會回想起一些事情,甚至不敢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