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離痕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說:“孫姨時間不早了,想要耍小聰明的話那就去找那個胸大無腦的白大小姐,還有記得如實稟報父親啊!”說完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
孫香臉色白一陣,青一陣,低頭看了看正好看見地上的碎玻璃,一計浮上心頭。
不管是做什麼,為了她家的小姐,她都要嘗試。
白清心離開了白家,見現在天色已晚,搜搜口袋也沒有帶什麼手機和現金,於是看著街頭落寞的模樣,也知道現在幾天四大家族打的緊,但現在回去實在是失了面子,於是孤身一人攔了一輛車子來到了酒店。
司機見是這樣一位年輕的姑娘見她獨自出來可憐,也沒有問她要錢財,到達了場地就匆匆離去。
白清心見計程車離去,還沒有緩過神來,這是她第一次打計程車,簡直就是受不了,完全沒有顧及到司機的好心。
看著規模龐大的酒店,這裡是她當初安排季家夫婦住下的地方,眼下她也沒有什麼地方去,只能在這裡將就一晚了。
許麗剛剛出門打算去買一些吃食,於是開啟門便看見在外面乾站著的白清心,連忙心一緊,有些驚喜,上前問道:“清心,你怎麼了,一個人在這幹什麼啊!瞧瞧都要凍感冒了,京城溫差大,晚上吹的又都是涼風。”
她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著,白清心卻聽不進半步,見到了許麗一下子好像找到了訴苦口,可憐兮兮的說道:“媽,我被欺負了!”
聽到她叫媽,許麗激動地一顆心狂跳,孩子終於肯接受她了,從初見到這個女孩時,她就喜歡,不僅長得好看,還溫柔乖巧,哪裡是季盡歡比得上的,後來知道她要去京城,二話不說和季勇應收拾了一下也趕來了,一直住在酒店裡,就像多看看女兒,沒想到今天就見著了。
聽到她被欺負了,許麗的手顫了顫,直接道:“誰敢欺負你,跟媽說,媽給你報仇雪恨!”難怪清心今天回來找她,原來被欺負了,一想到自己優秀的女兒被欺負了,怒火就滔滔的漲,她這麼乖巧的女兒,幾世都不一定會求來。
季勇應剛剛出了酒店,便看見這麼樣的一幕,也衝過來問:“是誰?誰敢欺負我女兒!”他照樣也很心疼這來之不易的女兒。
“媽,爸,你們不要說了,都是那個剛來白家的少年,現在連孫姨都維護他了!”白清心意有所指地說著,語氣裡透著委屈,接著添油加醋的說出來事情的原委。
許麗聽完簡直肺都要氣炸了,連忙安慰白清心道:“清心不要害怕,你有我們呢,我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後的,不要怕!”
季勇應本來就沉默寡言,現在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心疼肯定是有的,這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當初白繼城來找他時,他還不敢置信,也是思考了很久,才答應他讓他接走季盡歡,誰料季盡歡不聽勸離家出走,哪怕是現在她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吧,還傻傻的等著他們來找她。
而他見到白清心時,才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臉上有面子,白清心怕是十個季青青也比不上,而他也逐漸忘去了季盡歡的身影。
當時那點不捨在見到白清心時,終於消失的無影無蹤。
……
白繼城看著夜色已深,放下了手中的監視器,開啟了門,來到了溼噠噠的牢房,這裡幽暗可怖,是個私立的牢房,關著的都是和他不對付,還有暗殺他的人,所以有的時候這算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開啟了一間牢房門,看著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粗糙的漢子,冷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到底招惹了誰?”
那一天他接到電話便匆匆的趕來了,看到一地的屍體,看樣子是放了好幾天,血都變成深色,瀕臨乾枯,屍體被剁成一塊一塊的,就連眼睛都找不到,法醫也檢驗不出來,奇怪的是這麼多天,沒有一個警察來拖運,甚至是把守的人都沒有,就這樣曝曬在陽光底下。以往的京城發生這種殘忍的兇殺案不是沒有,只是就這樣晾著,太生嫌疑了。
他派人去警察局打探,卻都一無所獲,誰也不敢提這件事半分,隱隱打探到是上面的人施壓,可是除了四大家族,還有誰的本事大過他呢。
更是不讓他發覺半分。
而當時竟然有一個頭頭免於這場災難,這就免不了讓他生疑了,為什麼那人既然要針對白家,還要留一個人呢。
那個大漢此時已經嚇得到處都是冷汗了,他抬起頭來看向尊貴的男人道:“我真的不知道,家主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當時他醒來都要嚇死了,動都不敢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