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睨著她,手不由得緊了緊,這讓被握著手的季盡歡不由得蹙眉,只聽耳邊一字一句的道:“所以……在還沒有一個能比我優秀的男人出現時,我是不會放手的!”
他的話說的很有力,握著她的手也異常用力,充滿著霸氣還有鋪滿的佔有慾。
季盡歡眉越皺越深,完了,有這個男人在以後她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用力的抽回來自個兒的手,少年怒瞪他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要強大的男人!”她也可以不要男人,就這樣孤獨終老的好麼?
豈料她這句話出口,顧景寒並沒有想象般的生氣,只是有點失落的看著少年抽回的手,點了點頭,配合的又把少年的握著手心裡,他說道:“你不要強大的男人,你要我就好了。”
而這話季盡歡聽的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什麼男人,他剛才說了什麼,突然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睨向對面男人含笑的黑眸,季盡歡氣不打一處來,彆扭的轉過頭去:“我喜歡的是女人,你才是不正常呢,我喜歡的是妹子,不是男人……”
抱怨的又說了好幾遍,似是洗腦一般,這讓男人看著越覺得揹著他的少年真的好可愛,原本的反駁堵在嘴裡出不來,還是不要惹如俍生氣了。
季盡歡這時也知道被顧景寒算計了,說出了類似斷袖的話,差點忘記了在這層身份上,白如俍是一個男人,正常男人當然喜歡的是妹子了。
看著在夜風中坐下石階上,縮成一小團的白衣,顧景寒伸出了雙手,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在少年要掙扎的時候,慢著性子在她耳邊說道:“可是我喜歡的是你啊,不管是妹子還是其他的男人誰都不能接近你,你是我的。”
季盡歡低眸看著環抱著她的手,哪怕看不見男人的表情她也知道他是怎樣的霸道,想要掙脫的手,在男人說話的時候慢慢的放了下來,溫熱的氣息撒在她的耳邊,帶著異性的氣息,這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蜷縮在男人的懷裡。
這卻讓他以為她冷了,連忙又抱緊了一些。
夜幕在這裡開始,原本一向吵鬧的滄海宮在這個夜晚變得安靜至極,沒有人敢去招待客人的大廳,月亮還是清冷的升著,沒有想要降下一分得心思,反而是隨之慢慢的深夜變得越來越高,不知覺的時候,早已在上空綻放的光芒,清冷的石階上,一圈圍繞著一圈,周遭的盆栽和花飾也比不過這石階上的一絲一毫。
而流淵來看到的這一幕,男人寬大的身姿抱著懷著不停亂動的少年,眼裡心裡只有眼前的人存在,為她擋去微涼的夜風。
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去打擾,可是就這樣坐在大廳門口,這被看見成何體統,她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思八卦什麼,只是想快點稟報一些要事。
腳上不停的躊躇著,流淵就在那裡晃來晃去,剛一踏腳,便又快速的收了回來,這要是打擾到王談情說愛可怎麼辦,可要是不打擾就這樣退去,那剛來的訊息怎麼辦。
這讓她愁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談好,她在上去稟報的想法萌生。
季盡歡發現了背後那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的徘徊,伸手掐了掐顧景寒抱著她的手,提醒著他道:“有人!”
她這模樣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般,心虛的很,臉也埋的很低。
顧景寒聞言湊近了少年的耳邊,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廝磨了好一會兒,才放開道:“那又如何?”
看著少年紅下去的耳朵,男人眼裡都是笑。
季盡歡掙扎著起來,一站起身來,便有被男人扯進懷裡,她跌落在他堅實的胸膛,好半響爬不起來,惱怒道:“你放開我,不要以為你現在修為比我強大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不準!”
這男人越放肆她就越怕。
顧景寒還是狠狠地按住她扭動的身子,一絲隱忍劃過黑眸,身下反應越來越清晰了起來,切齒道:“你要是在動,自己點的火就自己來滅!”
這下季盡歡不動了,因為剛才她好像也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她還是知道很多的,這下也不敢亂動了,確實威脅到了,因為男人說讓她來滅。
見在他懷裡的身子不動了,顧景寒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把少年的頭抬起來,在月光下,見她臉色薄紅,眼角還掛著一兩滴淚水,短髮繚亂,如同被欺負了一般,揶揄的問道:“上床的時候,你想要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季盡歡還不知道現在自個兒的形象從是人間煙火的貴公子跌落到了一個絕世小受模樣,她呆呆的看著男人嘴角的笑,心想著這一次絕對不能搞錯,被男人有機可乘,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