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圓潤清澈的杏眼,喜歡她巧挺的鼻,小巧的嫣紅的菱唇。
雖然有母妃這件事兒讓他煩心,但是一看見她,看她可人的模樣,他心情都好很多。
“既然如此,玉娘現在人呢——!”
她似乎很久。覺得京城沒這個人了。
“殘廢了——!”楚雲淡淡的語氣,從桌案上抓起他平時把玩在手裡的一圈綠玉珠子。
水月漓拔高了音量“殘廢?!可怎麼。”
“我。!”楚雲看了她一眼,介面
“為了逼迫楚睿,我當著他的面,將她挖眼,割鼻,砍斷了手腳,我什麼辦法都用了…可是楚睿還是不應——!”
“楚雲——!”水月漓大喝一聲,他怎麼能做這麼殘忍的事兒。
楚雲深諳的眸,裡面亮光一閃,表現的疏雅,不值一提的神情。
他走近水月漓,並靠過來,挨著她在旁的一張交椅裡坐下。
當他剛才說下那些,水月漓只覺得身體冷的直打顫。
楚雲…她面前的楚雲,一直在她身邊儘量的寬縱她,海納她的楚雲,她本以為他是這樣一直優雅從容的外表。
“漓兒。你不要怪我狠毒,不毒不丈夫,而且,你要相信我,對別人的女人我可以一點不心慈手軟,可是,我在世間存活的使命就是保護你,保護你不會被別人那樣,漓兒,有些事情,我不得不為之——!”
他手撐在座椅的扶手上,隔著中間小段的距離,觸控她的臉。
“別碰我——!”
水月漓大叫一聲,忽的,她覺得胃中一陣噁心,她飛快從交椅上起來,一把抓起門栓出去,抓住一根柱子嘔了起來…
是以,沒看見楚雲在她身後那陰沉的色。
*
好久,身體的感覺好受一些,她推了另一邊的門進去繼續。
“這麼做,你的目的呢——!”她道
楚雲的眼深邃幽遠。
“讓楚睿臣服於我,以後聽命於我,只要他願意入我的陣營,於我便是如虎添翼——!”
“他沒同意——!”這是水月漓估摸著的結果。
楚睿,畢竟那麼驕傲的男子,跟楚雲一樣驕傲。
“嗯——!”楚雲點頭“要他點頭太難了——!”
“玉娘到底對楚睿有何用處——!”
楚雲抬頭看了眼水月漓,轉了轉手中的珠子
“玉娘,她跟年輕的德妃長的很相似,甚至可以說有七八分神韻,你就知道這麼多年,楚睿為了留她在身邊,玉娘去哪裡賣唱,楚睿就跟著,而且,他打賞的錢,永遠只足夠玉娘和她老爹一個月吃用的開支,這樣,玉娘就會離不開他,他是她的金主。!”
“明眼上是由他包養著玉娘,實則並不是,為控制,他沒有喜歡她,也不會像喜歡一個女人姬妾那樣大方滿足她的一切,寵她,他對玉娘是一種虛無的喜歡,一種感情的寄託,這種東西,來至他親孃,德妃,所以我便告訴過你,楚睿恨父皇,他對父皇的埋怨來至他母妃,他對她的母親不是愛,是一種深沉的執念——!”
“這種執念,他轉在其他身上女人身上,這個人便是玉娘,玉娘不僅長的跟德妃神似,而且性格也有幾分冷淡,當我第一次見玉娘我也驚呆了——!”
楚雲的話語頓了頓,水月漓看過去,看見他略帶沉思的深邃的眸。
她想說他對他的親孃婉妃呢。她感受到的莫不是一樣?!
楚雲的臉色有些暗沉,水月漓似乎在出他神情裡的踟躕。
“本王並不想做的那一步,全是他逼得,他答應了不就行了麼,可是,他寧願那女人死,他都不答應——!”
楚雲太陽穴的青筋骨頓冒
“楚雲,你現在還要怪別人麼,你對一個女子,做這樣殘忍的事兒——!”
“一將功成萬骨枯!”
楚雲的眼忽的有血紅的殺氣射出來,他從椅上起來,站在她面前,雙手撐在她交椅的左右扶手上,將她呈半月圈在裡,他低頭,強盛的氣勢壓下去。
“對她做的是殘忍了點,但也不過就是一條人命而已,更何況,也是她自己倒黴,要攤上這麼一檔子事兒——!”
而水月漓被震住半晌講不出話來。
“楚雲——!”水月漓大喊一聲
“別跟我講仁義那一套,我不聽——!”他打斷她,惡狠狠的語氣,他緊抓起她的一隻手,將她的手緊緊包裹在手心裡“我保全了自己才能保全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