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開他的手。
抓著他的手指,帶領他。
周圍則有侍女低頭有的忍不住抿著嘴兒笑。
水月漓看看身後那些婢女。
楚雲早沉了臉
“都下去——!”
他威嚴的聲音,如果不是此刻他正在興頭上,那些婢女如此打消他的興頭,早拖出去了。
那些婢女果然收斂,恭敬行禮之後下去。
“愛妃。還是去床上吧——!”
比較穩妥。
後,水月漓餘光凌厲掃過剛才那些婢女,被楚雲抱著,他抱著她,而她攀了他的脖頸——
寧頤院
一排的燭火亮眼,角落照不進的地方落下大片大片陰影,紫檀鳳紋四柱大床上懸藕荷色紗帳。
在床上翻滾的兩個人,盡情投入,汗液不停從他背脊裡滲出。
“楚雲。慢點!。!”
她的手指在他的背脊抓出許多條紅痕。
而他只低頭吻她,吻上她如櫻桃般潤澤飽滿的唇瓣。
“漓兒…!”
他一面用著力,疼惜的語氣喚她…
最後那一刻,水月漓哭了出來。
*
激情過後,他抱著她,她頭伏在他的胸膛,感受他胸膛的溫熱,聽著他來至身體裡的臟器的跳動。
那一刻,水月漓有安適感。
他身上幽幽的香氣,彷彿是一種體香,讓水月漓不排斥靠近他。
就這樣躺著,相安無事,卻給人一種溫暖感。
水月漓迷戀這種溫暖。
隨即又朝他的胸膛靠了靠,鼻尖蹭了蹭。
男子閉著眼收到她到小貓似的眷戀,環在她腰身的手又緊了一緊。
不管了,不管她以後是不是真的會喜歡他,她也的確迷戀這身軀發出的溫熱感和他帶給她的安心感。
而事後水月漓自己都驚訝當時她怎麼有的這種感覺。
楚雲,她是不是真喜歡上了他。
而到底,又是怎麼喜歡上的呢。
什麼時候,她開始感受到,他在她身邊不緊不慢的包容,不依不饒的跟隨陪伴?!
而,這,她很需要。
*
本來一直長日無事兒,但老天似乎看不慣水月漓整日那麼清閒。
*
下個月初五,便是楚雲生辰。
水月漓是大半年沒在王府。
而王府向外以各種理由推拒對水月漓的宴會邀請。
連宮裡也不列外。
她年夜消失,楚雲就立馬替她向外告了假,告了病假。
所以後面的幾次家宴,她缺席,楚天離也未深究。
只是此刻她已經回來了。
便沒有再避開不見人的道理。
*
這次楚雲的生辰,按照慣例應該是在王府裡辦,如果宮裡沒有其它話傳下來。
以往這府裡沒有王妃,而現在,有王妃了。
只怕這各家把眼睛都落到她身上了。
楚雲又是在皇上面前如此得寵的皇子。
他生辰一定有很多人來賀的。
除開京城的一般的皇親貴胄,還有幾家王府,除開這些王府,還有宮裡一堆人。
賓客要分多少等級。
一旦有處理不好,招待不周。
便是她這個梁王妃主事不好。
所以,才在這個月中旬,水月漓就開始頭疼了。
吩咐管家採辦各項支出。
又安排各宮苑侍候的人手。
客人來的時候,從吃的點心,宴席上的菜,甚至喝的茶葉,逛園子累了歇腳的地方。
男女賓客設宴的地方。
她都必須事無鉅細的打點。
這件事兒,於她一定是一項挑戰。
她剛回來就遇見這事兒,不能不說運氣實在是太好。
好在以前的王府總管也操持過,有些事情方面,還能幫的水月漓一些。
*
這日,水月漓剛算完帳,就在寧頤院的窗下的方桌上。
楚雲突然從外面走進來。
看她埋著頭認真的模樣。
鬢髮上的步搖快垂到賬本的紙頁上去了。
“何必這樣認真…!”
楚雲走進去,手中拿著那串他平日把玩的綠色玉石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