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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路過的百姓倒是沒有絲毫隱瞞,將昨日親眼看到的那一幕盡數說出。
“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什麼狡辯的?”刑部張侍郎冷聲問道:“你不堪李家公子對你的糾纏,便索性將他毒死,也是有殺人動機的,又和他中毒的時間吻合,你還有何話說?”
公堂一側,李成豐眉頭皺了皺,雖然他也很希望抓住兇手,但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張侍郎這樣審案太過簡單了。
而且這女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膽子毒殺他的兒子的人,再說是他兒子吃了虧,這女子並沒有被自己兒子怎麼樣,不存在報復的的心思,至於擔心糾纏,這事情還沒有發生,若只是因為擔心便殺人,這個理由太過牽強附會了。
“昨日我們是與他起了衝突,但卻與那種中毒一事並無關係,大人所說的人證物證,更是與此事無關。”香水不卑不亢的說道。
“哼,鐵證如山,還想抵賴,看來不讓你們吃點苦頭,你們是不會承認了。”刑部張侍郎冷哼一聲,說道:“來人,上拶刑!”
小翠的身體顫了顫,哆嗦著問道:“夫……夫人,什麼,什麼是拶刑?”
羅氏臉色不由的一白,拶刑是專用於女子的刑罰,是在木棍中穿洞並用線連之,將受刑人的手指放入棍子中間,在兩邊用力收緊繩子,很容易導致雙手骨折骨裂,直接殘廢……
想到這裡,她臉色也變得慘白,握著小翠的手,也微微用力了起來。
“只有將公爺搬出來了,只是看這些人或許在等著我們將公爺搬出來……”香水回頭看了看,見那差役已經將刑具拿了出來,銀牙輕咬,一隻手伸向袖間。
小翠已經搖搖欲墜,快要哭了出來,看到那刑具的那一刻,就知道那是用來幹什麼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還是強忍著害怕,站在羅氏身邊。
張侍郎從上方站了起來,開口道:“本官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還不認罪,可就不要怪本官無情了。”
“這位大人,莫非你們刑部辦案只會用刑,行那屈打成招之事,不會收集證據行推理之事?”香水咬牙說道。
“大膽,給本官用刑!”張侍郎頗有些惱羞成怒,臉色一沉,將一根刑籤扔了下去。
六名衙役分別向著三人走過去。
香水輕嘆口氣,就要將袖子中一個小瓷瓶蓋子開啟。
就在這時,數道人影從外面魚貫而入。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面貌俊朗,氣質儒雅的年輕男子,一臉的清冷之色,但聲音卻溫文爾雅,有禮有節。
“張大人,下官藍衣衛監察司統領許敬宗,奉命來此辦案,還請張大人能夠配合。”年輕男子向刑部張侍郎抱拳一禮。
刑部官差和兩名主事見此,面色微變,就連那幾名拿著刑具的差役也是臉顯畏懼,沒有了任何動作。
許敬宗三年前也是京城頗有名氣的一個才子,又是楊素的幕僚,但這樣的身份還入不了刑部和兵部侍郎這種級別官員的眼睛,所以他消失的幾年,還能記得他名字的人著實不多,但是如今京城之內,朝廷上下,不知道許敬宗名字的人很少,因為昨日轟動朝野,震驚整個關中的那件大事———抓捕關隴七大門閥之主就是他帶領藍衣衛監察司去辦的。也就是說一日之內,他已經名震朝野,而許敬宗顯然很享受這個過程,用後世很流行的話來說,他精神上達到了人生巔峰。
所以,當許敬宗頗為謙虛的報出自己名號之後,刑部張侍郎臉色微變,即使是剛剛喪子的兵部侍郎李成豐也是神色一凝,仔細打量許敬宗。
和許敬宗一日之內名震朝野一樣,藍衣衛那身帥氣但是不失威嚴的藍色飛魚服和白色飛鷹服也已經被所有人牢記。
所以,不說許敬宗自報姓名,便是他身上的白色飛鷹服
身後六人身上藍色飛魚服,也能讓人望而生畏,不敢有任何異動。
“許大人,不知你來我刑部所辦何事啊?”刑部張侍郎看著許敬宗,雖然後者比他官品低了兩級,但他還是客氣的回了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香水微微鬆了口氣,袖子裡面瓷瓶又收了起來。
羅氏同樣是聰明人,知道自家夫君求得公爺出手,所以心中也是大安,小翠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血色,差點就喜極而泣。
許敬宗卻不再看刑部張侍郎,而是轉身向兵部侍郎李成豐抱拳一禮,說道:“李大人,令郎被毒殺一案交給藍衣衛,下官可保證找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