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孩子,到底是誰害了他,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坐在一旁的一位婦人臉上淚痕未乾,此時又忍不住痛哭出聲。
張侍郎看了她一眼,心想這李成豐倒是沉得住氣,自己不但來了,還帶自家夫人過來,說道:“李夫人,你的心情本官能夠理解,但這裡是刑部大堂,還請你安靜一些,不要打擾本官辦案。”
“來人,將夫人扶下去。”那婦人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低聲說了一句,身後立刻有兩名丫鬟走出來,扶著那婦人離開。
“一切就拜託張大人了。”此人正是兵部侍郎李成豐,他此時一臉的陰沉,深吸口氣,對張侍郎拱了拱手說道。
“李大人放心。”張侍郎不敢怠慢,連忙起身回禮,一拍驚堂木,看著跪在堂下的幾人問道:“本官問你們,昨日午時到戌時,你家公子去了何處?”
幾名一直跟在李公子身邊的李府下人聽到驚堂木的聲音,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其中一名下人立刻說道,“回大人的話,我家公子前日晚上一隻在春女樓,到早上的時候,去找了羅氏,之後就一直在春女樓,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回去。”
此言一出,就連兩旁的衙役都有些忍俊不禁,這位李公子果然是厲害,竟然將青樓當成家了一樣,他那身體承受得了嗎?
張侍郎皺了皺眉,說道:“將相關人員,全都帶上來。”
下方有衙役說道:“回大人,那羅氏還未到,春女樓老鴇以及那一些和李公子有過接觸的青樓女子,已經全都帶到。”
“那一些青樓女子很多嗎?”眾人心中暗自琢磨著的時候,便看到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帶著十餘位妖豔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些人……”張侍郎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些人全都是……”
那捕快有些無奈的說道:“回大人,這些女子,都是昨日與李公子有過接觸的……”
“那老鴇……”
“老鴇也有‘接觸’。”那捕快的臉色有些尷尬,忍不住看了老鴇一眼,心想老鴇是年齡大了一些,但風韻還在啊!也不是不可能。
一側旁聽的李成豐臉色抽了抽,心中暗罵逆子荒唐,張侍郎愣了愣之後,還未開口,那老鴇便撲通一聲跪下,一把鼻涕的哭訴道:“大人冤枉啊,給奴家天大的膽子,奴家也不敢害李公子的,再說了,李公子可是我們春女樓數一數二的金主,奴家歡迎還來不及,又怎麼會……”
張侍郎冷聲說了一句:“本官還未問話,公堂之上,豈容咆哮,再多說一句,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老鴇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一樣,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張侍郎滿意的看著她,這才說道:“從李家公子昨晚上踏進春女樓開始,到他今天早上又去你們春女樓,這兩段時間李家公子在你們春女樓做的每一件事情,給本官詳細說來!”
“大人,要詳細的說啊?”那老鴇愣了一下,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怎麼,莫非你還有什麼想要隱瞞?”張侍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聲問道。
“大人,奴家不敢,不敢!”那老鴇臉色一變,立刻說道:“柔柔,快,李公子第一個叫的是你,你先說,翠翠,苗苗,冰冰,你們三個是第二次,趕緊準備著……”
“三個……”
兩排的衙役之中,有人咂了咂嘴,臉上露出了豔羨的表情。
……
……
刑部大堂之內,一眾差役聽的面紅耳赤,不時的偷偷伸出手動一動,或者微微彎腰……
堂中,那女子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李公子可當真厲害,整整折騰了奴家小半個時辰,後來又換了四種姿勢,有老漢推……”
“住口!”
旁邊兵部侍郎李成豐臉色鐵青,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已經死去的兒子荒唐的事情給氣的,終於忍不住開口怒斥了一句。
“咳!是該住口。”刑部張侍郎輕咳一聲,說道。他盯著那女子,放在驚堂木上的手悄無聲息的放在身下活動了片刻,繼續問道:“你是說,李家公子曾經說過,右手胳膊有些疼痛?”
那女子連連點頭,說道:“回稟大人,說了說了,李公子進房的時候就說了,只是當時我們都沒有在
意,李公子只是脫下衣服看了看,後來我也脫衣服,再後來……,好幾種姿勢……”
“住口!”張侍郎驚堂木一拍,說道:“行了,先將她們帶下去。”
這一波詢問雖然問的他欲仙欲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