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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之後,王君臨用銀針在裝有七彩蜘蛛的盒子上輕輕一挑,先是銀針開始變黑,緊接著一根肉眼難見的透明蛛絲被他挑了起來,這蛛絲極為堅韌,他輕輕將這蛛絲開始在銀針上繞圈,隨著繞圈,才發現這盒子本來就是被密密麻麻的透明蛛絲所纏繞,只不過他先前看不見而已。
先前他一碰盒子,便首先碰到了這蛛絲,而這蛛絲上面有著奇毒,他剛才也的確中了毒,也差點如蟲妖所說的那樣死去,但是奇異的是,很快這些毒素便匯聚於血玉佩所在胸口,然後順著毛孔被血玉佩全部吸收。這個過程本來只持續了兩三息的時間,王君臨便恢復正常。但當時王君臨靈機一動,索性以假死之手段裝死,將隱在暗處所有傢伙全部引出來的同時,也偷聽了不少秘聞。
王君臨纏繞蛛絲用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以王君臨的估計已經足足有七八米之長,這個過程中蟲妖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幾次想出手阻止,但在春秋奴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下,最終沒有敢有所異動。
直到再也沒有蛛絲出現,最後王君臨小心翼翼的將銀針連同蛛絲裝進一個瓷瓶裡面,用塞子封起來,放到懷中暗袋中。
然後,才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盒子開啟,裡面的七彩蜘蛛卻已經不翼而飛,只留下了一灘銀色液體。
王君臨愣了一下,猜想剛才蛛絲之所以足足七八米長,多半是因為他活活將那殺不死的七彩蜘蛛抽乾了,不由驚奇的笑了笑,隨手拿起那盒子走到了蟲妖面前,行了一個晚輩之禮,雙手將盒子遞給蟲妖。
“蟲妖前輩,這是你的盒子。”王君臨說:“晚輩物歸原主。”
“不愧是春秋使者,果然厲害,裝死也裝的像。”蟲妖臉色變幻不定,最終流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故作鎮定的說道。
“裝死的本事是因為我以前死過一次,甚至被人埋在了地裡面,後來我活了過來,從此以後便有了裝死的本領。”
王君臨說的很認真,說到這裡,他嘿嘿一笑,接著說道:“這點我倒不敢妄自菲薄,裝死如果裝的不像,怎麼能騙得過諸位前輩?”
“但你若是真的死了,肯定再也活不過來了。”
任何人都應該想像得出,說到這種話的時候,必然到了該出手的時候。在這句話開始說的時候,蟲妖應該已經再次出手,更何況王君臨自己送上門來,距離他如此近。
而且這出手一擊必然是生死的關鍵。
奇怪的是,這句話說完了很久,蟲妖還是連一點出手的意思都沒有。這一瞬間本來是他出手的良機。
良機失去,永不再來,蟲妖若是聰明人,此刻應該知道這是他最佳出手時機。
蟲妖絕不是個笨蛋,可是在這一瞬間他卻真的顯得有點笨笨的樣子,
他一直貌似想要王君臨的命,以王君臨的性格也絕不會放過他的。而在他此時顯出這種笨笨的樣子的時候,當然也是王君臨最好的機會。
可是王君臨居然也沒有出手。
而更怪的是旁邊居然還有人一臉讚賞的看著王君臨。
“公子,你究竟是用什麼法子把他制住的?老奴眼拙,竟然沒有看出來。”春秋奴眨著眼睛一臉好奇的問道。
對於這個被田襄子和天鷹老人稱之為春秋奴,而且厲害無比的老人稱他為公子,且以老奴自稱,王君臨裝作沒有聽見,更不敢怠慢,先是恭敬的向老者行了一晚輩禮,然後者說道:“晚輩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這個盒子上被晚輩做了一些手腳,讓他中了一種毒而已。”
“而他中了毒,在說過了兩句話之後,他的這隻手就忽然變得麻木了,當然就不能再出手。”
“現在他有半邊身子,是不是已經完全麻木了?”春秋奴一臉恍然,追問王君臨。
“大概是這個樣子的。”王君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說著話,王君臨又從懷裡面掏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枚黑色藥丸,不顧蟲妖驚恐怨毒的神色,直接將其嘴捏開,將那枚黑色藥丸強行餵了進去。這個過程中天鷹老人和田襄子好似想要有所動作,但看了一眼春秋奴,最終乖乖待在原地沒有妄動。
“天鷹前輩,晚輩麾下沈光是不是在你手中?”王君臨處理完蟲妖,毫不客氣的轉頭對天鷹老人夫婦說道,話說的很客氣,但神色表情卻很強勢。開玩笑,旁邊有春秋奴這樣的高手撐腰,他若不趁著這位看起來很憨厚的老人家在場,將沈光和牛進達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