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那麼的輕快?”
“是嗎?”,他頓了頓,被她的話逗笑了,“呵呵……若是我不溫柔,我這刀疤臉蛋豈不是讓你覺得凶神惡煞?”
“凶神惡煞?”
“我若不是幽默,我這刀疤臉蛋豈不是讓你覺得佔山為王?是個土匪?”
“你是土匪?”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說我一直就是個土匪嗎?”
“你確實不是個良民。”
“瞧……我在你心裡依然是個璞玉,我若是不打磨一些,豈不是讓你覺得我更加一無是處了?我自然要表現的讓你覺得溫柔而且平易近人,不是?”
“夏侯靖?”
“嗯?什麼?”
“你轉移話題的能力很強,可是卻不是我問題的初衷……”
“那你的初衷又是什麼?”
“你的宿命到底指的是什麼?”
這宿命是她執著的話題,而他真的並不想說……
“如果我說,宿命不過是一曲笛音罷了,你信嗎?”
“你說呢?”
夏侯靖點點頭,確實難以相信,也很牽強。
“我記得山洞裡,你與我許下金釵之言,如今……”他湊近她,一邊幫她綰青絲,一邊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你卻沒有直截了當的拒絕蕭珏的心……這讓我傷了心,更讓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
夏侯靖點了點南宮翎的鼻頭,眼神則是對著南宮翎身後,“確實情何以堪,畢竟狂蜂浪蝶,窮追不捨……”
南宮翎還沒理解怎麼回事,卻見夏侯靖立刻改變了模樣。
“大姐……我這方才從樂府學來的曲子可好?”
“曲子?”夏侯靖的話顯然不是跟自己說的,南宮翎回頭看向身後,卻發現慢慢走來的蕭珏。
這蕭珏怎麼來了?
“曲子不錯,感人心脾,只是阿靖小小年紀就這般悲風傷秋,倒是女孩子氣了。不過,本王一定會幫你找一個好師傅,教教你如何血氣陽剛。”
蕭珏一步步的走來,眼神帶著不容置辯,他手裡帶著一個披風,才走近南宮翎,便小心翼翼的為她披上。
“勞累你這般辛苦為本王打點廂房,只是這天寒地凍,眼看太陽西下,還是早些回到暖室的好。”他將丫鬟遞來的手捂銅爐遞給她,“揣著,你的手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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