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喜歡私藏寶物的人呢……”那託著腮笑的很是得意的人,讓她很想伸出手拍掉那笑意盈盈。
但是她忍住了,對於魅色,她抵抗力不足,為了他的臉,她忍住毀去那份精緻。
“怎麼了?大姐?這是啞巴了?”夏侯靖玩味一笑,卻換來南宮翎橫眉豎目。
他撲哧一笑,“原來大姐還是個小心眼的女子……倒是有趣……”
“有趣歸有趣,把你說的信拿來給我看看。”她還沒忘記他最開始說的事情。
這正事是正事,她不會混淆了去。
“喏,你瞧瞧。”
夏侯靖將信遞給了南宮翎,她展開信,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西南雪災果然如上一世一般,蕭瑢血腥鎮壓了暴民暴亂,而蕭逸以血盟誓,要給百姓一個福樂安康。
這治理國事的能力,當下立判。
只是倒黴了蕭珏,陪同蕭瑢連坐,便宜了南宮宇,讓他平白得了驃騎將軍的職位。
“看來世事輪迴,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只是箇中緣由,不足為外人道來。”
她已然能夠明白為什麼蕭瑢**,那是因為他鎮壓的是佔山為王的賊寇,雖是難民卻也是賊匪。
也能夠理解為什麼蕭逸可以以血盟誓,他的母親……在皇宮就是個忌諱,一直做陛下特使令官的蕭逸,若是不能短時間內聚集一幫官員和百姓的支援,他將會與皇位失之交臂。
可唯一改變的是,那蕭瑢再也不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血腥七皇子,除了三百餘口真正的山賊,沒有濫殺一人。
這也是蕭瑢回來之後沒有被陛下圈禁,也沒有被陛下放棄的原因。
這樣的改變,雖然微笑,卻足以撼動全域性。
上一世,這西南雪災一役之後,蕭逸的對手只有蕭珏了。
但這一世,西南雪災之後,蕭逸的對手多了蕭瑢,更多了一個蕭琮。
那日看蕭瑢思路清晰的模樣,她很難相信蕭瑢真的是一個粗狂無腦的二皇子。
“阿靖,有一件事我還需要與你商議……”她想要知道是否蕭琮與他真的是……串通好的,而南宮玉當時並沒有冤枉他們倆。
她也覺得南宮玉有些推測是對的,雖然沒有什麼石錘的證據。
“什麼事情?”夏侯靖挑高眉頭,那狐狸眼看向左右,影衛瞬間消失,將鳳棲梧給圍了起來。
南宮翎看見消失不見的影衛,才敢將心裡話說出來,“你與蕭琮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講?還有我的父親,你名義上的大伯父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府?”
這陛下總不能留著父親在皇宮內過年吧?她是萬萬不信的。
“先回答哪個問題呢?”夏侯靖微微皺眉,像是在理清思路。
“一個一個來。”
“那蕭琮有求於我,而我剛好是他母妃制定的謀士,自然他要央求我,也要依著我。”
夏侯靖才說完,南宮翎幾乎可以斷定,那日刺激南宮玉的做派,確實是夏侯靖的手筆。
“蕭琮為什麼對你如此俯首帖耳?甚至像是傀儡一般……”她不解。
“那趙貴妃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子,總想著二皇子繼承她的衣缽,能夠在奪嫡的事業上一展所長……可惜啊……這位皇子是隻愛男裝不愛江山的主兒……”
只愛男裝……不是隻愛紅妝?難道……
她上一世聽蕭逸提過一句,說這蕭琮看似是個粗狂野蠻的皇子,總是在奪嫡的道路上處處碰壁。
可是這個皇子卻也是一個粗中有細,是非精明的皇子,他知道怎麼保護自己,更知道怎麼隱藏實力,不讓勝利者忌憚。
皇家無情,天家殘忍,奪嫡路上,兇險萬分,見血封喉的事情時有發生。
可也有那麼一些皇子,隔離在奪嫡之外,無論是誰登位,都能做一個太平閒散的富貴人,看似沒有追求,實則是一生平安順遂的。
那蕭逸曾說蕭琮有一心愛人兒,他為了愛人的安康,不顧一切,甚至放棄一切,算是個福氣人。
莫非那愛人是見不得光的?會是誰?
南宮翎好奇極了,瞪大眼睛,一副探究的模樣,“這男裝是誰?我可認識?”
“嗯?小羽羽,你竟然好奇這是誰?”夏侯靖嘴角彎起。
夏侯靖彷彿故意敗了她的興致一般,搖著頭,“那人也算是個美人兒,為了防止你看了將你偷了心去,我是決計不會讓你知道是誰的……”
這是有多小氣?她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