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卻也是個中裡手。這雄爐和雌爐本就是感應之物,誰又能夠說得清楚,是誰影響了誰?又有誰能夠道的明瞭是誰引誘了誰?”
南宮玉的話語極盡暗示,讓蕭琮立刻翻了臉,“是嗎?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這算是什麼評理?”
蕭琮故意曲解南宮玉的意思,將這弄渾水的話題給撥正。
只聽蕭琮那大嗓門繼續說道:“本王的雄爐在你焚香之前,是冷爐。當時本王正在與靖公子冰湖旁邊閒聊。這過往的僕人都看到本王……本王有人證,你有嗎?”
蕭琮這話說的南宮玉頓住了話頭。
這蕭琮是院子之外,很多僕人看到的地方與夏侯靖閒聊,那個時間段確實有很多人證明,而她,因為在蘅蕪苑之內,除了貼身丫鬟沁兒再無他人。
她……確實沒有證人,但是那又怎麼樣?既然非要跟她辯辯道理,她怎麼能夠認輸?
南宮玉輕笑出聲,“確實,那個時候,你有認證。可惜你不懂香道……我有個習慣是府上所有人必然知道的,那便是酉時三刻我必然要沐浴更衣,而這沐浴時間必然達到戌時一刻才算結束。之後必然是我拈香的時間……你想誣賴我,也要挑好時間。”
這句話反擊的漂亮,只是旁聽的人們卻聽糊塗了,這與時間有什麼關係?
可是南宮翎卻聽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們在尋找這焚香產生共鳴的時間,這雌爐也好,這雄爐也罷,一旦焚香之後,燃香半個時辰才會有所感應。
而香氣燻入人體起碼要一個時辰。
若是戌時一刻,半個多時辰之後怕是要亥時了。
而亥時之後再入人體的時間便是這子時了。
南宮玉有亥時三刻入睡的習慣,也就是暗指蕭琮是做這個局的人,更是蓄意翻牆而入毀她清譽的人。
如果這句話成立……那麼南宮玉充其量也就是個受害者,可以做二皇子的嫡妃……
畢竟沒道理的是二皇子這邊,這人佔了人家便宜,必然要負起責任。
旁人是聽不懂這些門道的,可是李慧雲和閆氏老夫人如何能聽不出來這暗語?
夏侯靖又如何不懂南宮玉的話中之意?
只是蕭琮也不是個吃素的,怎麼會任憑她這般說?
“了不起……了不起……你知道這雌爐和雄爐焚香感應的時間,確實是懂些香道的。只是你別忘了,這雌爐還是雄爐先燃起來,是有史書記載的,你想抵賴也要看看史書!”
蕭琮冷哼的說著下文,卻讓南宮玉羞紅了臉面。
“雲國香道史書記載,滄浪國雌雄爐焚香有差異。這雄爐先燃,氣味偏藥草,重在滋養丹田。這雌爐先燃,氣味偏香草,重在調陰陽!你身上的氣味到底是香草味還是藥草味,難道你當本王的鼻子是堵塞不通的嗎?你當大家都聞不見嗎?”
這話讓李慧雲的臉色一黑……其實這香道的史書上還寫了後半句話。
後半句話是:若是雄爐先燃,鳳求凰一曲,必然琴瑟和鳴。若是雌爐先燃,女思漢一場,必然男歡女愛。
而男歡女愛,必然是一場露水姻緣……雲國自從教化一來,已經是講究男女之防了,不再像遠古時代那般,奔放的追求男歡女愛,不顧及倫理道德,不在乎女子貞潔,只要不是父母親人,皆可以束之高樓,待君採擷。
這……雲國是不再允許這般蠻荒的事情發生了……
“莫要忘了琴瑟和鳴或是男歡……女愛……”蕭琮果然將後半句話說了出來,周圍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南宮翎撇開頭去,她真是不忍直視……方才還稱讚這庶妹的智商線上,如今竟然給自己挖坑……她難道時而糊塗時而聰明?簡直不忍直視……
“你胡說……些……什麼……”南宮玉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她好像給自己挖了一個陷阱……越描越黑了。
“到底是你半夜喚本王來,還是本王翻牆做那採花大盜,史書有載,你豈能狡辯?”蕭琮這話將南宮玉一下打入了谷底。
這下成了她南宮玉難不住寂寞,焚燒雌爐吸引雄爐的擁有者……
“再說,本王擁有雄爐那天,父皇可是昭告天下,請來香道大師在那銅雀臺上斗香的,你當時也名列其中,難道你沒見過這雄爐長相如何?你敢否認嗎?”
蕭琮下一句暴擊一般的傷害,讓南宮玉渾然站不住了腳。
她當時是看過這雄爐,卻沒想過雌爐和雄爐長相差別如此巨大,而她沒見過雌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