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覺疼痛難過。冷冷開口:“閣下打算要笑上一夜麼?真當不說話,我便找不到你藏在哪裡麼?”
冷笑聲斷了、喘了口氣,繼續冷笑……
離烈現在有點後悔這麼快就站出來了,場面顯得挺尷尬來著。
梁辛倒是看得興致勃勃,回過頭問琅挪:“冷笑的是什麼人?跟這群正道修士為難,邪道上的人物麼?”
很挪聳了聳肩膀:“我怎麼知道。”
這個時候,離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人家冷笑、換氣、冷笑,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催動真元與紅鶻結陣,當下深吸了一口氣,低吼道:“去!”斷喝下,離烈周身裡火光高漲小七頭紅鶻振聲啼叫,分七個方向疾飛而起,前去搜尋敵人。
紅鶻飛得極快,轉眼就不見蹤跡,只有一陣陣啼叫聲,從遠處傳來。與主人呼應”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怪叫的啼鳴突然變成了慘叫!
而那份冷笑聲也終於停歇了下來,一個身形高大,但瘦得只剩皮包骨頭的白衣男子,溜溜達達的走進了梁辛的視線。
白衣男子長得凸腮四眼,還有一張血盆大口,本來就長得難看。可還怕自己不夠嚇人似的,又在臉上塗了厚厚的白堊,偏偏還有些扭捏,好像很害羞似的。隨便誰看他一眼。最少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