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很麼?特別是這樣的老頭子。壽數都盡了,那還會有好話。我都不敢問這事,你卻非要去弄個明白,吃癟了吧”說著,乾脆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笑聲中,賈添雙手輕輕一拍,湛青光芒再度席捲整座鎮山,所過之處嘭嘭悶響,血光迸現!
鐵甲、戰士、青衣”鎮山之上,再無人跡。
賈添仍舊輕鬆愉快,拉起朝陽遁法飛天:“走了走了,找個清靜地方再說。一會大隊官兵就該殺過來了,萬一你還不高興,我又得拍巴掌。殺些人倒無所謂。不過他們將來都還有用,現在不能死太多”
說笑聲中,浮光掠起,賈添與妖道轉眼間消失不見,”
數百里外,涵禪和尚的渡劫之處。
冷笑聲飄忽不定,時而在東”嚇…泣西,有時近得彷彿就在身旁,有時叉遠得好像百呂凱斤一
曲青石和小活佛同時一愣,隨即相顧失笑,前者搖頭道:“好傢伙。不知不覺被人家給圍了!”後者則拍著額頭說:“和尚天劫時靈元躁動,這才沒能察覺還有夥人潛伏過來。”
至於粱辛,他的感知在敏銳處,比著曲青石毫不遜色,但是論到探知的範圍,可就遠遠不如了,冷笑的這夥人是在二十餘里外佈陣的,這麼遠梁辛還難以察覺。
被圍住的可不光他們這一夥小而是這附近所有的修士,冷笑之人不是衝著他們來的。這附近聚集了數百修士,其中也不乏玄機境的好手,眾人雖然意外,但人多勢眾,倒也不怎麼驚慌,紛紛開口叱喝,片刻後有個紅老者踏出一步,振聲喝道:“何方道友,還請現身說話?”
馬三姑娘似乎又找到了在銅川聽東籬講課時的感覺,湊到梁辛身邊:“紅谷和乾山道一樣,都是九九歸一里的門宗,這個老頭子叫離烈。是紅谷執法堂的座,輩分可不低,修為麼,五步大成?差不多吧。反正五步六步的。在咱們眼裡也沒什麼區別。”
說著,馬三姑娘很不屑的揮揮手,好像下一個渡劫的就輪到她了似的。
梁辛點了點頭,苦笑道:“我實在忍不了了,你受累,先把臉摘下來,等過兩天再戴她成不。”
肥壯的大婆娘轉眼變成了剔透少女,琅琊笑嘻嘻地,又舊話重提:“你以貌取人
離烈在人群巾的身份頗高。他一出面,其他人盡數收聲。
四下飄蕩的冷笑聲也越來越低,不多時便消失了,離烈面露不屑,正要說什麼,也沒想到一咋小吸氣聲傳來,在長長吸了一口氣之後,對方又繼續開始冷笑。
只冷笑,不說話。
離烈皺眉,冷冰冰的喝罵:“裝神弄鬼,見不得人麼?”說話之間,雙手翻轉盤結手印,跟著一連串嘶啞難聽的啼叫聲響起,一頭大約烏鴉大短尾大頭的紅色怪鳥自離烈旁邊現身。
怪鳥現身後,圍著離烈盤繞飛轉,片刻後又是嘭的一身悶響,眾人只覺得熱浪撲面而來,修為淺薄的忙不迭後退兩步,只見怪鳥的身上,燃起起一層赤紅色的火焰。
“這種鳥兒喚作紅鶻,天生帶有真火之力,它們不是靈獸,但力量卻著實可觀”艱邪跟獻寶似的小在梁辛耳邊繼續嘀咕:“紅谷之中。飼養紅鶻,這是他們的看家本事。”
離烈臉色莊重,目光中卻飽猛得意,手印也不停翻轉,一隻又一隻的紅鶻憑空現身,個個身上熾焰搖擺,飛得雖然笨拙,可湊到一起圍住主人打轉,到也顯得威風。
梁辛看得滿眼羨慕,忍不住問艱娜:“這種憑空變鳥的本事好學麼?”他心裡想的當然是自己那群大蜥蜴,要是學會離烈這道法術。一頭頭從身邊往外跳巨蜥,也挺有面子。
狠御搖搖頭:“這喚獸奉召的本領,算是紅谷的獨門絕技,你要想學的話”
說著,她咬了咬嘴唇,做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樣:“待會你抓了他。我幫你逼供,咱一點一點地撕他嘴,總能撕出實話!”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裡,離烈一共喚出了七頭紅鶻,火鳥圍著主人上下範圍,片刻之後,又是齊齊的一聲嘶鳴,所有紅鶻身上的火焰霍然流轉開來。不僅僅是在自己身上燃燒,而是與同伴和主人不停交換,一眼望去,一人七鶻之間,已經幻化成一座烈焰小陣,著實好看。
宋恭謹從旁邊沒話找話,笑道:“七隻烏一個人,他這本事。倒是和梁掌櫃的北斗拜紫薇有些相似。”
艱御撇嘴:“差遠了,把自己變成根火把,怕夜太黑麼?”
躲在暗處的冷笑聲仍不停歇。根本不理會離烈喚出的法術。
火焰成鏈,在身上和紅鶻之間不停流轉,離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