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般從染著紅暈的芙蓉面上滾落下來,別有一番動人的妙態。
於景誠用憐香惜玉的口氣道:“行了,你也別哭哭啼啼了,雖然你覺得我沒有能力讓你懷孕,讓我很傷心,那就只好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滴血驗親了。”
又對邊上的幾個壯漢勾了勾手指頭,淡淡的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媽媽,這人我接走好好養著了,回頭要多少銀子去於府管家要就好。”
四個漢子如夢初醒,點頭哈腰的應下:“是,多謝於爺,都怪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明玉姑娘。”
他們的心裡別提多納悶了,這上面交代的不是這樣的啊,可是這於景誠出來認下,他們要是敢反駁,那就是誰都知道其中有貓膩了啊?
女子身子一顫,美眸惶恐的大睜,下意識就去抓於景誠的衣袖:“二公子,我真的沒和您在一起……”
她真的可以發四,發五也行,自己真的沒和他在一起過啊。
於景誠側開身子避開,眼神不正經的落在她的身上,很是曖昧的道:“你都累的暈過去了,自然不知道我有多賣力,乖乖的去於府,這要是能生出來個像我的小公子,我就送進宮給惠妃娘娘養著解悶。”
他雖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奈何聲音也不小,這話還是被許多越走越近的人聽到了。
誰都知道,現在惠妃可謂是風頭壓過皇后和太子,畢竟按著規矩來說,皇上龍體有恙,這批奏摺之事由太子接手,那是名正言順,可是偏偏惠妃已經批了一個多月的奏摺。
有年紀大的老學究,忍不住搖頭嘆息:“這可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要是君子不欺暗室,不近女色,又怎麼會出現這種事,真是……”
有人知道於景誠和楚明睿的關係,鬨堂大笑:“你們反正是連襟,就算養錯了孩子也無礙;不過,你們能確定這她說的是真話,要是你們倆都喜當爹,那可真是被人耍的團團轉了。”
“就是,下次可要吃一盞長一智。”
“對啊,你們得去天香樓要個說法。”
“不錯,這天香樓的規矩……”
楚明睿明白他們不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而是怕這種事輪到他們的身上,誰讓皇上不禁止官員狎妓,大家偶爾總要去尋歡作樂是不是。
女子神色一變,滿臉驚慌,撲通跪下來,欲拉他的衣袖:“公子,你真的……”
其實她也不解楚世子為什麼不碰自己,畢竟自己明明和楚世子在一起,除非楚世子是牙籤,要不自己怎麼會感覺不到身子的不適。
當然,她的肚子裡是真的有孩子,可是這孩子絕不會是面前這兩位的,可是這要是被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真正的爹知道,那自己可真的沒命了。
於景誠拉她站起來,眼神很溫柔的看著她,把自己的中指放在她柔軟的唇上,低笑:“我就喜歡你在我身下乖巧的樣子。”
“公子……”女子欲哭無淚的拉著於景誠的袖子,覺得他溫柔的笑意讓自己全身發寒,這個男人是惡魔。
於景誠毫不吝嗇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自己的溫柔多情:“好了,乖,我讓人送你回去,好好養身子。”
又挑眉一笑,帶著邪氣的道:“當然,要是你的孩子生下來不是我的,或者明睿的,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明玉可以預見,自己要是真的落在他的手裡,會遭受到什麼生不如死的對待,趕緊撲通跪下來:“公子,我錯了,我只是想要攀上楚世子,這才胡言亂語,您大發慈悲,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
於景誠很是不滿的皺皺眉,拿著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雙手,就把天青色的素帕子扔在地上冷笑:“我最恨別人騙我,把她帶走。”
剛才在楚明睿馬蹄下救了她的護衛,快速的拎著她上馬,隨即轉身離開。
於景誠還笑眯眯的對大家拱了拱手,很是爽朗的道:“讓大家見笑了,各位有空的晚上去天香樓,看我怎麼敲竹槓。”
有人笑著起鬨:“於二爺您敲什麼竹竿啊?”
於景誠把別在腰間的摺扇拿出來扇風,很是風流倜儻的道:“我本來是想給天香樓送明玉的贖身銀子,可是經過大家的一提醒,這事是天香樓的疏忽啊,天香樓得賠我壓驚的銀子啊,要不我們以後誰敢去捧場是不是?”
“是,二爺說的對,這女的一派胡言,明顯是別有用意,她肚子裡要是真的有孩子,那也不知道是誰的。”
“就是,一會兒說是世子的,一會說沒有孩子,這不是看楚世子老實,這才想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