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夏宗澤也在瞬間明白這話可能出自誰口了,暗叫道,臭丫頭,真是什麼話都敢說,真是……要是在我眼前,非敲你個滿頭皰。
不準備放棄的夏宗澤終於拉起韁繩迴轉調頭,回去自己的大營。
風雪中,範先生大聲叫道,“王爺,什麼時候回京都?”
夏宗澤回道:“再等幾天,如果平國人不來,我們就回京都。”
“好!”
風馳電掣之中,風雪瞬間吞沒了他們的對話,遠遠看過去,他們如同蠕動的小黑點,漸漸的消失在天際。
風口山石外
等在包圍圈裡的平國人大失所望,有人叫道,“怎麼跑了,怎麼不來追了?”
“是啊,那些人送過來的訊息不是說,他肯定會乘勝追過來的嘛,怎麼跑了?”
“孃的,我們上當了。”
“臭巴老子的,白白花銀子買些假訊息。”
……
聽著手下們的議論,平國兩個小王爺也氣得兩眼通紅,其中一個說道,“不是說訊息保證不錯嘛,怎麼人又跑了。”
“按道理不應當啊,再往前三里地,就進我們包圍圈了,他隨身只帶了三百人,我們五千人完全可以把他滅掉。”
“真是晦氣。”
……
寧國北部戰營
賬篷外,北風呼嘯,飛雪飄飄,寒氣逼人。
賬篷內,暖氣襲人、溫暖如春,一個年輕的貴公子正坐在紅木幾邊飲酒,小酒咪完後,侍從連忙跪坐在地毯上,幫他斟上。
貴公子不時朝賬門口看看,見賬門口沒動靜,半眯的眼就會不知覺的翹起,暗道,看來是回不來了,哈哈,不管是被圍困還是被風雪困住,都是天助我也啊。
突然厚重的簾布被掀動了,貴公子準備垂下的眼皮倏的一下看向門口,一個縮頭縮腦的小卒子半揭著簾布,見貴公子看向他,討好笑道,“王爺,娘娘來信,讓你回去過年。”
“娘禿驢子,你嚇死老子了!”寧五王爺伸手就把手中的杯子砸向賬門口。
小卒子伸手接住了酒杯,輕輕的遞給了門口守衛,再次問道,“王爺,娘娘等你回信。”
“給老子滾!”
“是,是,小的馬上滾。”
小卒子剛想轉身,斥候求見。
寧五王爺急切的問道:“怎麼樣?”
“回王爺,三王爺等人還沒見蹤影。”
五王爺眼珠子轉了一下,說道:“外面風雪怎麼樣?”
“回王爺,大雪已有半腳深。”
“快,趕快去找找三哥,可別讓三哥被風雪擋了路回不了京都。”
一直站在邊上待命的參將眉毛動了動,馬上心領神會,立即拱手回道,“好,末將馬上派人去找三王爺。”
“趕緊的,趕緊的。”五王爺揮手道。
“是!”參將馬上去了賬營。
賬營外,地上的雪已經超過半腳深了,參將抬頭看向仍然在揚揚灑灑下著的鵝毛大雪,鼻子輕嗤一下,踩著厚雪出了將軍營。
寧國太子府,太子書房
寧太子正在開啟手中的蠟紙條,開啟了迅速看了一眼,看完後,帶著笑意把紙條扔到了火盆。
幕僚拱手輕聲問道:“太子殿下,是不是三王爺來的信?”
“嗯!”
幕僚說道:“太子殿下,王爺在北方打勝的訊息已經到宮裡了。”
“我知道了。”
幕僚問道:“太子殿下,這次王上應當不會再說王爺消耗銀子吧。”
寧太子聽到這話眼眯起,本就冷然的臉,更冷了,看似溫潤中淨是殺氣,朱唇輕啟,語氣涼薄,“什麼為耗,什麼又叫不耗?”
“太子殿下……”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太子殿下!”
幕僚低頭拱手輕輕退了下去。
寧太子背靠到了太師椅上,微眯的眼乾脆閉上了,無表情的臉,讓人猜不住他有沒有在想事情,如果在想事情,他又在想什麼?
寧國北部
狂風暴雪中,茫茫荒裡上,千里雪色,竟讓夏宗澤等一行人迷失了方向。
左禎焦急的問道:“王爺,怎麼辦?這塊地方,我們剛才似乎來過子。”
“不僅如此,我們好像在此地兜圈子。”周紹良也說道。
夏宗澤端坐在白蹄馬上,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