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仍然沒見楊思源的蹤影。
太平寨
朱大叔蹲在林怡然家的院子門口,正在跟林父聊天,“林老爹,你在種什麼?”
林父回道:“絲瓜、豇豆、瓠瓜。”
“都是爬藤的?”
林父笑道:“是的,丫頭讓我多種點爬藤的瓜果,說是夏天在下面乘涼。”
“那敢情好!”朱大叔笑眯眯的說道。
“孩子們喜歡,我就做。”
“那倒也是。”朱大叔伸頭看了看院子裡面,“咦,小然不在家嗎?”
“帶小黃去溜達了!”
朱大叔問道:“她有沒有說收到小楊的信?”
“我沒聽說。”林父邊幹活邊笑道,“朱大叔你急了!”
朱大叔笑笑:“也不算不太急,就是留田的人讓我過來問一聲,小楊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林父搖了搖頭,“朱大哥,別急,總歸就這三、五天吧!”
“行,我知道,我再讓他們等等!”
陵國某小城
楊思源正在城門接受查,他們一行人,比叫化子還不如,頭髮好像十年沒有洗過頭,跟鳥窩一樣,身上的衣服好像跟在泥漿裡滾過曬乾一樣,又幹又巴。
咦,都這樣了,守門的還要查他們幹嘛?
人雖不如叫花子,可他們有幾輛不錯的馬車啊,這可比人值錢。
這不,被守門的扣住了,查東問西。一個守門的卒子抓了一把帶毛的黑籽,問道,“這是什麼?”
楊思源連忙回道,“這是羊屎粒子。”
剛想把棉花種子寨到嘴裡吃的小卒,噗一口吐了幾下,“孃老子,你什麼不好帶,要帶這玩意?”
楊思源陪笑:“軍差大老爺,我也不知道,我爹讓我帶回來,說是能肥田。”
“就這鬼東西,肥個屁!”
“對,軍差大老爺,你說得對,我爹那就是放屁!”
“哼……”守門卒子又拿了一個泥疙瘩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曬乾的牛糞。”楊思源陪著笑說道。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
守門卒子拿出佩刀,‘啪’一斬兩半,嚇得楊思源等人汗都出來,結果露出黑漆漆的內瓤,他一邊慶辛能逃過一劫,一邊想,這一路顛簸,想不到這個叫‘蕃署’的東西居然壞得發黑了。
守門卒子卻自言自語說道:“還真是牛糞糰子。”
“是……是……”
守門卒子又看了看其他東西,又順手拿了一個乾紅的東西,順手就往嘴裡塞。
楊思源張嘴想制止,還沒來得及出聲,那個守門卒子哇一聲大叫起來,“辣死了,辣死老子……”
楊思源等相互看了看,這些東西可真能辣死了人。
“放下五兩銀子,趕緊滾,趕緊滾!”
“好,好……”楊思源對後面的人說道,“大家趕緊湊湊,看看能不能有五兩銀子。”
後面幾人個個掏衣換袖,過了好一會兒,才湊齊五兩銀子。
門口幾個守卒,看著他們捋光了銀子,揮揮手放行了。
城門外,一直守著的祁大看到幾輛馬上,馬上上前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你們有沒有遇到一個姓楊的商……”
“祁小哥!”楊思源驚喜的叫道。
祁大聽出聲音有些熟人,不解的看向面前之人,“你是……”
“我是楊哥啊……”
“楊……”祁大驚歎的叫道,“你們怎麼成這樣了!”
“別說了,我們趕緊回去。”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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