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帶著楊思源直接回到了太平寨。
當太平寨的人看到楊思源等人時,直接被他們嚇到了。
有婦人當場捂嘴叫道,“哎呀老孃啊,怎麼會這樣!”
“老天啊,真是……”
……
眾人議論紛紛,朱大叔揮手打斷說道,“各位,他們跟兩年前的你們有什麼區別!”
眾人聽到朱大叔這樣說,個個羞愧不已,是啊,兩年前的自己跟他們有什麼區別,都默默的閉上了嘴。
林怡然感慨萬千,對楊思源等人說道,“各位九死一生吧!”
楊思源抿嘴回道,“去了五十人,回來四十五個。”
林怡然問道:“那五個人怎麼……”
楊思源回道:“有兩個是淋雨生病而死,還有三人是在跟匪徒搏鬥時死去的。”
林怡然問道:“有家屬嗎,把補償款直接給他們的家人。”
“有的有家人,有的沒有!”
林怡然說道:“有的,我們趕緊給了大家,沒有的,我們用這筆錢給他們樹個衣冠冢,餘下的銀子,用他們的名義收養幾個流浪孩子,讓被養的孩子每年給他們上柱香,以告慰他們在天之靈。”
“好,都聽林當家的。”
戴小六等人看到楊思源等人也非常吃驚,都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去。
林怡然說道,“這樣吧,大家都去洗漱一番,你們洗好後,我把大家該得的銀子都給大家。”
張把式剛想問銀子的事,想不到林怡然已經說出來,高興的跟著楊思源去洗漱。
楊思源說道,“林當家的,我只要看到種子都買了些回來,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用?”
林怡然笑道:“沒關係,有用的我們多種,沒用的,我們淘汰。”
“那行,那你檢查一下。”
“好!”林怡然讓寨民們把種子全都卸在院子裡,她剛想看種子,突然問道,“楊哥,呂家大叔呢?”
已經走了幾步遠的楊思源調頭回道,“呂叔和軍中的漢子都留在縣城沒來太平寨。”
“哦,我知道了!”
有些種子林怡然認識,有些不認識。她準備把認識的按季節種下去,不認識的先種幾粒,等它們發芽了,就有可能知道,是什麼樣東西的種子了。
季節不等人,林怡然很快發放了去南夷的銀子,並且在談好的價格上,各加了一百兩。
張把式拿到多出來的銀子,驚訝之餘,朝林怡然伸出大拇指,“林當家的是英雄豪傑。”
林怡然笑笑,“與你們九死一生相比,我這些不足一提,各位拿好你們的銀子好好過日子去吧!”
張把式問道,“我能在這裡買幾畝田種種嗎?”
林怡然笑道:“當然可以。”
“多少銀子一畝?”
林怡然說道:“找朱大叔,他會告訴你的。”
“哦,哦……”張把式馬上就喊到,“誰是朱大叔……”
朱大叔笑著上前,“老弟,我是——”
“朱大哥,不麻煩你吧?”
“歡迎還來不及。”朱大叔笑道,“老弟稍等一下,我來看看你們帶回來的種子。”
“好,我等你!”張把式站在朱大叔的身後。
其他幾人見張把式在這裡買田安家,他們也不走了,等在朱大叔的身後。
朱大叔指著如羊屎的棉花種子問道,“這個是……”
林怡然回道:“這就棉花種子。”
“怎麼種呢?”
棉花種植的大體過程,林怡然是知道的,回道,“這個要先點種,等苗長到一手高時再移植到田裡,具體的等種時我再告訴你。”
“那這些呢?”
林怡然回道:“有些,我也不認識。”
“那不認識怎麼種?”
林怡然說道:“摸索著幹吧!”
朱大叔說道:“那好,那我去通知大夥兒,晚上到議事堂碰個頭、開個會。”
“好!”
隨著楊思源的回來,太平寨再次忙碌起來。
不知不覺中,當所有的種子都下田時,小麥慢慢的變黃了,小麥變黃時,又是育秧苗之時。農人忙碌的步伐一直沒有停過,林怡然感覺自己都曬黑了。
終於到了六月底七月初,農忙告了一段落,剩下就是追肥等伺候之事了,這些事林父父子三人包了。
朱大叔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