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北燕士兵,也就是先前派出去負責打探訊息和的人,死命的往門外拉著:“走,趕緊跟我一起出去和隊長交代清楚!你們竟然敢私自吞掉贓物,簡直是太過膽大妄為……”
然而守在門外的兩千人此時此刻卻是半點沒心情去聽些人假裝正經的唸叨之言了,他們眸光直勾勾的盯著那被方才這人拖拽出來的二人,見著他們手中當真是好大一串的金銀珠寶,在那一隻分外碩大夜明珠的映襯之下,也是散發著幽幽光澤,看上去實在是難以讓他們不眼紅。
而這些人腦中也是瞬間變擔心過來了為何方才進去營帳之中的北燕士兵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了,原來這鎮北軍的營地當中不僅一個人沒有,反而還藏匿了這般多的金銀珠寶,所以他們這些人見財起意準備就地分贓了!
等等,這個營帳之中的兩個人是因為準備就地分贓才沒有半分動靜來著,那其他營帳呢!?是不是也是同樣都在營帳之中悄悄進行著暗地裡分贓的活動?!
人群之中明顯的想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下一剎,這些還在原地穩著心神半分沒有挪動位置的人猛的從各自蹲趴的位置跳了起來,一群人眼睛紅成了一片,什麼也顧不得了,就往著自己就近的營地裡直直衝了進去,臉上的興奮之色和貪婪之色也是齊齊溢於表面。
尤其是那擔任了所謂隊長的滿臉蠻橫之人,更是一腳踹開了身前的人,幾乎是一個猛龍過江猛虎出山的動作朝著最近的營帳衝了進去。
唯一剩下一個獨孤詢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這群聽見了營帳之中有著數不盡的金銀珠寶以後便是半分也不思考,只顧著貪婪的衝上去的人,也是漫不經心的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
這些人當真是不知道怎麼生出來的如此貪婪的心思,為了這所謂的金銀財寶便喪失了最基本的理智,他們以為自己如此迫不及待爭先恐後的朝著衝到那營帳中去,就能搶下更多的金銀珠寶收入自己囊中,誰曾想到,他們如此舉動,其實只是為了去送死罷了。
那爭先恐後跑上去計程車兵們滿眼貪婪的掀開了眼前的營帳帳簾,然而迎接他們的,並非是心中期待的財寶,而是一把犯著幽幽冷光的匕首。
……
“一炷香的時辰,誅殺北燕敵軍八千人,整個過程之中無一人發聲。”菘藍眸光掃了一眼營帳之中拖出來的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即便是極力想要冷靜些許,終究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心情激動。
慕流蘇擅謀略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曉,就比如當初慕流蘇兩個月前奉命前來接管校尉營的時候,就是算出了他這個差不多等同於東郊校尉營軍師人物安排的十人挑戰賽的出場順序,才導致他敗了一成。
對於這件事情,菘藍心中其實一直都有有些耿耿於懷,畢竟他自認自己一身謀略極少數人及,當初之所以會跑來這東郊校尉營中,無非也是因為見著顏繁之在其中罷了,他一直以為東郊校尉營這樣的人馬,若是顏繁之不經手,恐怕這輩子都是隻能安然耗在大楚帝都之中。
而正因為如此,東郊校尉營便不會受到任何人的矚目,更不會引來任何人的注意力,也是極為方便顏繁之與他藏匿身份的,只是他神千算萬算,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栽在一個慕流蘇手上。
對於男子而言,二十歲才算是及冠,才算是真的能夠接受鄭重事宜了,可是那少年將軍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才十七歲的年紀,就已經立下了極高的功名聲望,更是得了眾多民心,風風光光的從邊境之地回來。
不僅如此,慕流蘇更是靠著自家侍女區區兩個時辰不到的打鬥時間,便將這性子極傲的東郊校尉營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更是在後面的集訓之中當真將這校尉營的一群皮猴收拾得像模像樣的。
從那個時候,菘藍便隱約覺得此人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他卻是從來沒有想過,慕流蘇竟然會有如此本事,只靠著一個極為小心的計謀,如此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不聲不響的將那心懷鬼胎的八千敵軍給滅了個乾乾淨淨。
當真是不費吹灰之力,整個安排之下,除了安排了一個去專門獻殷勤的獨孤詢之外,其他人甚至是連這營地都沒有踏足出去,只需要將這營帳佈置些許,就安然的躲在營帳之中,等著那些個小蝦米自行出來送死。
手起刀落,八千人便是齊齊斷了氣息。
如此精妙的計謀,起初聽著慕流蘇說出來的時候,他便已經極為震驚,如今見著這躺在地上的一撻屍體,更是油然而生起一陣的心服口服之感。
“任務完成得很漂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