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製造出這麼一些能夠阻止燃火的船閥之外,這一百艘船隻的,腳板底下,還藏有許多特意用來防火的盾牌,同樣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盾牌,除了隔絕火源之外,也同樣可以抵擋刀槍阻攔,目的就是防止大楚這邊在他們過暗時候用火箭或者其他武器,導致他們的人馬受到損失。
孟添站在船頭之上,身前是一群負責守護她安危的,北燕士兵,他立在人群中央,頗有幾分鶴立雞群的樣子。
他看著對面流沙河的河岸距離他的地方越來越近,眼中也是情不自禁的湧上些許興奮之意,心中想著自己的一番籌謀,總算也是沒有白費了。
而距離流沙河越來越近的時候。一直在流沙河對岸一動不動看著一百艘船隻新來的大楚將士們,卻是忽而開始極為迅速的分散開來,很快便是分散在流沙河岸邊上,成一個半圓弧形,將他們北燕軍隊的那一百艘船隻,給悉數圍在了身前。
雖然鎮北軍在北境大軍和北燕大軍兩軍之中的形象已經完全崩塌了,都認為這是一支全然無用的廢物軍隊,但是如今鎮北軍眾人的的言行舉止瞧著,竟然還頗有幾分訓練有素的樣子。
孟添見著這副場景,本來心中還有一些隱隱的不安之心,但是等他看著河岸邊上的那些個鎮北軍停下腳步之後,竟然是齊刷刷的將手中的長弓和長箭舉了起來,朝著他們的船隻齊齊瞄準的樣子,孟添心中的這一絲不安,頓時便消散殆盡了。
與此同時,他心中也是升騰起些許掩飾不住的冷嘲之意。且不說這群廢物軍隊不可能在這麼遠的距離精準的將船隻上的人給射殺,便是鎮北軍這群廢物軍隊當中,當真有那麼幾個頗有能耐的奇人可以說出如此遠的射程,
但是一來人數極少,二來這傷害力度也不夠,總歸是不可能就這麼憑著他們手中的那些個看著就極為普通的長箭,便能夠將他精心安排滬城製造的船隻給洞穿了的。
孟添自認自己心中底氣頗足,所以看著鎮北軍如今舉著長箭的樣子,也是分外嘲諷。他甚至是眸光一掃,側目對著自己身前的一個小兵看了過去,讓他對著大楚軍隊喊話挑釁。
“哈哈,大楚的廢物軍隊,難不成你們當真以為這區區長箭就能將咱們北燕大軍給攔住了不成?”那小將分明是個精通此道的人,得了孟添吩咐之後,他便是往那船頭之上直挺挺一站,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得意之意,瞧瞧那小將,面目還算清秀,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分外惡毒。
“你北燕爺爺豈會讓你們大楚這幫孫子給攔住了,不過是個廢物無能的軍隊罷了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成,還拿著這麼多長箭,真不知是哪裡來的自信以為憑藉信麼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便能將咋們北燕的十萬大軍給攔住了,識相的,還是現在就棄了兵器個乖乖投降,敞開你大楚的國門迎接咋們北燕人進去,如此一來,爺爺們也能賞你一個全屍哈哈!”
因為給孟添和一眾北燕軍隊建議不僅沒有得到絲毫理解,反而還被嘲諷笑話了一番的於老將軍站在人群之中,見著好壞的這人,言語之中的不敬之詞,也是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一股子厭煩之意。
雖然各國交戰之中的確不乏透過向對方軍隊進行挑釁或者說是鼓舞己方士氣的喊話叫陣的挑釁行為,但是那些個將領都還算是中規中矩,從來沒有人會在將軍即將交戰的時候說過如此這般粗俗和鄙陋的話過,就連他這一把見慣了世面的老骨頭都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
只是因為前面的種種事情,已經給於老將軍留下了許多深刻的教訓,他也是知曉,依著自己如今的身份和他如今的話語權來看,他在北燕大軍之中,無疑只是一個笑柄罷了,若是他當真和孟添提及此事兒。
只怕不僅是孟添免不得對他一陣冷嘲熱諷,說他幫著北燕大軍說話恐怕是有什麼異心之外,就連這如今一心想著急功近利的的十萬軍隊也是會分外不滿的恨不得將他踹下了船去了。
思即如此,於老將軍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船隻之上,一雙眸子陰沉著不知道思索什麼,但是總歸是一言沒有發出。
他上過如此多年的邊上戰場,也是一些能夠窺見些許端倪,在他的視角看來,他總覺得鎮北軍未免被被訓練得太過有素,而且臉上的神色似乎並沒有什麼慌亂之意,彷彿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
如此一來,也是看得於老將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畢竟他無論再怎麼不滿意,孟添和北燕軍隊的無知莽撞,但是到底他身上也是流著北燕的血,無論如何,終究還是自己國度的大局最為重要。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