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慕流蘇這句話出來,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方才的注意力分明都是集中在榮親王爺所說的這三人身上的,結果後面卻是因為慕嫣然嗎一陣突兀的發生給吸引住了,見證了太子妃與太子的一陣爭吵。
如今也總算是回到正題了,只是這引領者他們回到正題的的人換成了慕流蘇便是怎麼看怎麼讓人心中奇怪了。畢竟這事兒本來就是集中焦點於慕流蘇的,按理來說,作為正主的慕流蘇應當是想要儘量避免這等事情熱火燒身才對,偏生如今她自己提及這事兒,滿臉的討人之『色』,倒是讓人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了。
說人家心虛吧,完全不像,可若是真的說這事兒和慕流蘇沒關係吧,偏生榮親王爺和慕嫣然這個做嫡姐的都一口咬定了楚清菱是被慕流蘇給故意設計陷害的,總之各有各的說法,倒是讓人不知當做何論。
不過這時候倒是沒有那種愚蠢的出頭鳥出來找茬了,都是規規矩矩的等在自己的位置上,跟隨眾人一起將視線落在了這被榮親王爺帶進來的這三人身上。
這三人也沒想到這面若皓月皎潔的女子忽而會對自己開口說話,方才他們好不容易從見了元宗帝的震懾中回過神來,如今見著慕流蘇對自己說話倒是一時蒙了圈兒了。
“這位……說……”為首的刀疤男子楞楞的看著慕流蘇,頗有些磕磕巴巴的開口道:“你方才說什麼……”
慕流蘇見著這人呆愣愣的樣子,面容之上也是染了幾分冷笑。
要說榮親王也太不盡責了一些,既然是女扮男裝和謀害清菱的罪責都要推到他身上,那麼處理這三個人的時候,就應該將這三人處理妥當才是,可這三人如今竟然是連他們要指認陷害的人是誰都分不清,也實在是太可笑了一些。
“本將軍方才說,本將軍是如何指使你們加害清菱的,不妨說出來聽聽。”
大抵是覺得榮親王爺實在是有些太過愚蠢了,本來先捉拿到了這三人的確是打得一手好牌,可是榮親王爺這麼久的時間也沒有訓練得像個樣子,這麼點把戲未免也太上不得檯面了一些,是以慕流蘇也是難得興致頗高的重複一聲。
果然如慕流蘇所料想一般,這人的確是沒有想到慕流蘇就是榮親王爺讓他們在此作證陷害的人。
刀疤男子看著慕流蘇那張越看越美得驚豔的容顏,心中也是一陣懵懂無知,他們要陷害人分明是個大楚的少年將軍慕流蘇,怎麼忽而就成為了這麼一個女子模樣。
“你說你是……慕……流蘇?”
這人問話的語氣自己打帶著極大的懷疑,很顯然也是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一些,畢竟在他們三人眼中,一直想著的就是慕流蘇不是覆滅了他們北燕城池的人麼,整個天下如今傳的神乎其神的一個人物,雖然不至於一定是個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漢,可是總歸也不至於長成了一個如此美豔無雙的女子模樣吧?
“榮親王爺,”慕流蘇見著這刀疤男子這般愚蠢不堪的樣子,唇角也是懶洋洋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不過她此時倒是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回答這刀疤男子的問話了,反而是朝著元宗帝笑道:“皇伯伯,事情原委如何,想來皇伯伯已經再清楚不過了吧,如今榮親王爺仗著親王身份,如此構陷流蘇這個大楚武將,挑撥流蘇與皇伯伯你之間的關係,如此心思叵測之人,且看皇伯伯如何處置以證朝綱了。”
慕流蘇突然喚了元宗帝一聲皇伯伯,瞬間便是讓人聽蒙圈了,很顯然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然而慕流蘇如此從容而笑的樣子落在眾人眼中,很明顯帶了篤定之『色』的。
再一聽慕流蘇稱呼元宗帝的稱號,乃是當初國交宴上元宗帝親許給慕流蘇可以稱呼的稱號,也是聽得眾人愣了一愣。
畢竟有的人實在是不明白方才這人分明還沒弄清楚狀況,甚至更是一個字都沒有說,怎麼慕流蘇突然就一口定了榮親王爺陷害她的罪名了,甚至還如此大膽至極的定了榮親王爺罪名,這怎麼看都有點古怪呀。
此時,坐在龍椅之上的元宗帝微微皺著的眉頭卻是忽而鬆散下來。眾人看著元宗帝這幅神『色』,心中也是一驚,可想而知方才慕流蘇這番舉動無疑是已經得到了元宗帝的認可了。
元宗帝仍舊是端坐在龍椅之上,極為滿意的看了一眼慕流蘇之後,方才居高臨下的將視線落在了慕嫣然和榮親王爺身上,本來還頗為滿意的面容也是一剎冷厲了幾分。
“榮親王,太子妃,構陷朝廷權臣,挑撥君臣關係,此等罪名你們可是認了?”
“父皇你這是什麼意思,方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