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遙指,語氣森寒,端的是俊逸無雙和英姿颯爽。
燕離歌對這位自稱本副將的人,心中自然也是沒有半點陌生,當初顏繁之在大楚軍隊的時候,便是各國隱約注意的人物。
如今顏繁之跟隨著慕流蘇這位少年將巨車陣之後,更是一度成為了這天下之中炙手可熱的新秀人物之一,左手銀冥槍,右手藍虹劍,整個競,再難尋出這般風姿的第二人。
不過他方才是朝著慕流蘇發出的挑戰,顏繁之一個軍中副將,瞎出來搗什麼亂,他可不是為了什麼真正的軍中戰事兒才這般閒情逸致的挑戰慕流蘇,無非只是想確認一下慕流蘇的武功路子到底是不是和流蘇一樣罷了。
想到這裡,燕離歌也是對著顏繁之態度極為不好的冷斥道:“本太子知曉顏副將稱得上大楚第一勇士,但是這畢竟是兩軍將領之戰,本太子身為晉州城將士的將領,這才對鎮北將軍發出的挑戰,顏副將不過只是鎮北軍之中的副將之職,恐怕還不能應下這一場挑戰吧?!”
這話說得頗為隱晦,就差指著鼻子去說上一句你不夠資格了,不過顏繁之心中倒是不怎麼老路,這些個小把戲在他眼裡根本上不得檯面,再加上鎮北軍如今的心態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所以即便是燕離歌如此狂妄無禮的話,顏繁之在心中也是壓根沒怎麼在意。
燕離歌那般樣子,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似乎並非是真心想要與慕流蘇應戰的,想來心中也是有什麼別的打算罷了。
他如此試探一番,便已經能夠窺見燕離歌似乎的確是打了別的算盤,既然如此,慕流蘇是拒絕來該是應戰,還是交給他家將軍自己去處理便是了。
所以顏繁之方才即便是被燕離歌如此說了一句,但是總歸心態倒是極好,不僅是沒有露出半分老羞成怒的樣子,反而根本連搭理都懶得搭理燕離歌一下。
沒飯吃,本來是在等著慕流蘇的打算的,但是他確實沒有想到自己在,主動提出應戰,燕離歌被拒絕之後,一直端坐在馬上沉默了許久的沈芝蘭,卻是忽而又對著燕離歌悠悠笑了一聲。
“本相身為大楚群臣之首,乃是一國之相,主朝中大局,掌大楚社稷,更是大楚陛下生命來此監幫襯鎮北軍之人,如此職稱,自然是能夠稱得上是一軍之將了吧?既然剛才太子殿下所說的顏副將不能應戰你這大楚太子殿下,那敢問依著芝蘭的身份,可是能否代鎮北將軍與殿下一戰呢?”
燕離歌見著顏繁之如此識相的樣子,心中正滿意了些許,誰曾想到顏繁之剛剛退下,這位大楚的右相大人居然又是出來憑空插了一腳,依著沈芝蘭的身份和聲望,在這國之中,任何一國都是對此人禮遇待之的。
他雖然身為北燕堂堂一國太子,但是從實際上說來,他在這天下大陸四國之中的聲望,其是遠遠比不得這麼一個在大楚帝都之中少年成名,年輕有為天下景仰的少年右相的。
況且方才沈芝蘭自己都提到了這一點,既然是他自己向著鎮北將軍這麼一位敵軍將領提出了挑戰之意,那麼沈芝蘭的身份比起慕流蘇這位鎮北軍的將領而言,也是隻高不低,的確是有資格替慕流蘇應下這一戰的。
一時之間,燕離歌心中也是有些詞窮,實在是想不到,不過只是一場鬥戰罷了,怎生顏繁之和沈芝蘭二人會如此緊張?如今兩個人都是為了這位大楚少年將軍挺身而出,一時之間,也是讓燕離歌心中有些迷糊。
他們如此緊張,難不成是這位大楚少年將軍不會武功不成?
可是不對呀,當初蒲州城的城門被破的事情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聽聞當初這位少年將軍,可是以一己之力,一下便是摧殘了那足有幾人合抱的的木樁的。所以說來,這位少年將軍的武功應該是極強的,可是他們為何不願意讓他應戰呢?
縱使是燕離歌如今已經差不多想破了腦子,也完全想不到這其中原因,畢竟燕離歌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這位大楚的右相大人,竟然會心中傾慕於這位少年將軍的。
至於有什麼目的,沈芝蘭委實是完全沒有什麼目的啊,他只是純粹的不想看著慕流蘇受累罷了,畢竟沈芝蘭也是知曉當初流蘇在北燕遭遇的種種事情的。
在他眼裡,倘若真的是讓流蘇出手對付這麼一個當初負了流蘇的叛徒,完全是在髒了流蘇的手罷了。
況且如今並非是流蘇哦直接暴露身份的好時機,再加上他心中也的確是存了一番收拾燕離歌的心思的,索性便也是打算讓自己幫著流蘇出馬了。
慕流蘇原本是打算親自出手教訓一下燕離歌的,誰曾想到顏繁之在想要替她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