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他們都是因你而死,你可高興?這裡的山匪也是被你收走的吧,讓你先了一步,沒關係。
“公主,已經查實,確實是一幫山匪,劫走大元的鹽船,扣押了押運官,那白青錦的大伯來與山匪談判,她後面來的,這目山山匪據當時見過的人說,沒看到過那麼多人,也查過,那時候,琳琅銀莊確實急購了一匹鎧甲、戰馬。”雖然具體資料沒統計到,但是時間都對上了。
風華撐著額頭坐在寬大的馬車中,聽著卓然的彙報,這就對了,什麼山匪兩萬,就是她的私兵吧,轉個灣,將他們編入正規軍,吃著大元的軍糧,領著大元的軍餉,卻是給她當的兵,好算計。
其實都是這麼認為的,什麼山匪能有兩萬人馬,包括秦玥璽,一看就是長期訓練的,跟山匪扯不上關係,但她將他們交付大元,將來她要用,給她用就是,不用就是大元的葉子軍,況且她曾經坦然的說過,那是她的。
風華不做聲,卓然繼續道:“另外,南蜀境內所有琳琅銀莊有關的生意,都早在一年前就人去樓空了。”應該說差不多兩年時間,慢慢都撤走了。
到底是你啊,早已謀劃好了這一切,連時間都掐算的這麼好,所以對我所做的也是樂見其成吧,你也是在等三國開亂吧,上輩子你護不得他們,這輩子,你可能護住他們的安息之地?我便要看看,你借勢大元,最多不過十萬兵馬可以調動,面對北冀和南蜀,你如何抵擋。風華在心中默默想著。
“不用查了,讓鳳南進來。”風華揮了揮手,示意卓然出去。
卓然點頭出了馬車,走到後面一輛馬車上,敲了兩下,鳳南掀開車簾,準備下馬,卓然伸手拉了一下,鳳南藉著力下了馬車,待走,卻發現手被人拉著,這才給了卓然一個眼神。
“真是越發惑人了。”卓然伸手勾著她的下巴,在臉色掐了一下,邪魅的雙眸閃過一絲詭笑,許久沒與她一起,還真是讓人想念。
鳳南淺淺一笑,不勝嬌羞,反手摸向對方的臉,只是用手指輕輕劃過,隨即手回,面無表情道:“你若不怕公主發現,儘管來。”都是人養的工具,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卓然,現在你未必是鳳南的對手。
果然,她的話有用,卓然冷笑一聲上了馬背,若不是這女人對公主有大用,他今日還真的會會她,他要女人,不是沒有,可就是對她的身子,格外迷戀。
“鳳南見過公主。”鳳南上的馬車,低眉順眼。
風華抬頭,看了她一眼,“手伸手來,袖子捲上。”
鳳南立刻伸手手臂,捲起袖子,風華細細看吧,滿意點頭,“脫胎換骨,這一身細皮嫩肉的,哪個男人見了不銷魂,魅術已經大成,不知那大元陛下見到,可會動心?”說完,笑瞧了鳳南一樣。
“魅術對心智不堅的最為有用,心智太堅定的人,鳳南還未碰到,所以不知道。”話答的誠懇,眼中更是古井無波。
“心智堅定的人,想要成功需輔以用藥,你知道該怎麼做,到了鹽城準備一下,到時候送你去一個地方。”風華思緒已經飄遠,不在理會鳳南。
鳳南心領神會,退出馬車,依舊面無表情,直到進的馬車許久,才抬起手臂,掀開袖子伸手摸了摸,眼神漸漸冷如寒冰,肌膚重生之痛,已滲入骨髓,脫胎換骨修煉魅術,她要牢牢記在心上,一刻也不敢忘,白青錦、秦玥璽,你們給我等著,我所受的一切,還有我景家的血海深仇,總有一天讓你們百倍償還。
北冀人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騎馬行軍對他們來說,是件輕鬆的事,從王帳出發到嘎達城較遠,但是他們的行軍速度快,一路急心。
大昆王和大家一起騎著馬,聽木錯塔金說了一路大元的變化,以及人事,可惜,那琳琅銀莊在北冀早就沒了蹤跡,否則還真能謀劃謀劃。
林哲他們在南屏峭壁下忙活了三四天,這才將所有的事辦妥,林哲不放心,又檢查了一遍,這才放下離去,臨走看著高高聳立的陡峭山壁,不敢想象。
眼看大軍還有一日光景就到了,江口守軍軍衙內,沐丁小將軍望著父親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急的嘴角都上火了,這陛下御駕親征,眼看都要到了,就是不肯去迎迎。
“走走,出去,別在我眼皮地下轉悠,你要去你去,老頭子我在這守著。”沐和山看著自己的兒子,越看越嫌棄,誰跪地陛下來了就要這麼大老遠去接啊,那這城誰守?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婦人養出來的,彎彎道道的心思太多。
看自己老爹一臉嫌棄,木丁也很無奈,自己這個爹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