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錦從未見過,如此有毅力的厚臉皮,這風雲山莊的少莊主,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也罷,且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這是南宮炔第一回得允許與青錦座談,激動的有些不敢相信,手足無措,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很快恢復本性,有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錦王恭喜!恭喜!”說話間,一雙桃花眼笑意盈盈。
青錦看了他一眼,直接開口道:“少莊主不必這樣,上次你與黎叔所談,願給大元軍隊提供物資,糧草若此事是你風雲山莊的意思,本王便可代表陛下,接受並感謝你們的誠意。”同樣如果不是風雲山莊的意思,那就免談,大元不需要腳踏兩隻船的盟友。
“錦王既可代表大元陛下?看來錦王和大元陛下的關係果真如傳聞一般。”這讓他覺得很不開心,但臉上依舊笑容可掬。
“哦,本王倒不知道外面有何種傳聞,不妨說來聽聽。”青錦挑眉撐著頭。
“傳聞,錦王乃大元陛下的紅顏知己,大元陛下遲遲不肯立後,便是與錦王有關,而大元陛下之所以一直未立錦王為後,也是因為當初,先帝留下了一道遺詔,不得立錦王為後,坊間版本比較多,本公子也不知道哪一個版本,才最貼切,風雲山莊的事,本公子自然做得了主,而大元的主,錦王當真做的?”
撐額傾聽,世間之事,無不是人說,想起那人嘴角微微一笑,如三月梨白滿園,少了桃色三分嬌羞,卻添了七分脫俗!
“無論什麼版本,大元后位,先帝說了不算,旁人也說了不算,你既做得了風雲山莊的主,本王亦做的了大元陛下的主,待你攜誠意而來旁事在議。”其他多說無益。
南宮炔收了笑意,終於顯出了幾分,風雲山莊少莊主該有的氣勢,哈哈一笑道:“期待他日與錦王合作愉快。”他說的錦王,而非大元。
都一樣,“少莊主既無事,那邊請回吧!”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既然正是談完,是否該談點私事了?好歹他也是她救命恩人啊,雖然不肖用這點恩惠來博得親睞,可實在是這女人刀槍不入,“錦王可覺得,本公子,容貌不堪入目?”
又沒了正形?“相反,賞心悅目。”青錦還是挺實誠的。
南宮炔一臉苦惱,哀怨道:“那為何錦王每次見到本公子,都如避蛇蠍。”
這倒不是問話,是陳述事實,“慢走不送。”青錦再次實踐。
“本公子也有事需要處理,他日再會,就不打擾錦王了。”哎,佳人無意,公子有心,黯然傷神。
這次到爽快了,青錦剛放下撐額的手,聽的門口傳來淺聲一句:“錦王真的只是錦王?”像是自言自語,像是疑惑,像是自言自語。
陛下與錦王分開行軍訊息傳回朝中不久,就接到了錦王奪獲嗴城的戰報,除了戰報,還要求朝廷派一位守將過去,而守備人選已經定下,是原嗴城的守備,一個北冀人?朝廷上下又是一片非議,掌兵權,擅自任派官員,哪一項說出來都過了,她這到底是要做什麼,而陛下又緣何如此放任不管?任她胡鬧。
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況且人家有陛下的相護和縱容,而今更是軍功在身,朝中既實想說什麼,也是鞭長莫及,只能一個個磋嘆。
洛老已經接到家書,身為首輔,寬慰,好大家的情緒,又一番周旋,總算將這件事揭過,朝中各部依舊有序處理朝中政務。
婁久葛覺得此事不妥,久而久之,朝中那些老臣積累太多情緒,對青錦日後沒有半點好處,戰時本不應該因為這些事打擾陛下,但是,還是去了一封書信,朝中之人只知道,連連勝仗,卻並不知戰場之兇險殘酷,這一場場勝仗,都是憑本事,用性命搏來的,緣何要被他們忽略?只關心錦王女兒身,做這些是否不妥當等等。
人總是這樣,容易忽略別人的優點,放大缺點,他們難道不細想想,大元如今能有這副模樣,與錦王密不可分,婁久葛越想越替青錦堪憂,積骨成灰,眾口鑠金,這些大臣根深蒂固,盤根錯節,他日錦王即便凱旋歸來,與陛下之事怕也多磨,難立朝堂!
南蜀與風雲山莊的婚事你是天下週知,但風雲山莊一直未下婚書,蕭風赫心中有不滿,這般拖沓,可是對他阿姐有何不滿?或是想毀約。
想到這兒,蕭風赫一臉陰沉,與風雲山莊結盟是小,傷他南蜀與阿姐臉面是大,作為女方,又不好拉下臉面讓人去問,對面也敢這麼一直拖著不提。
風華作為當事人,自然也知道,但他比蕭風赫冷靜許多,一是對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