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女人、正思索著,那叫罵的婦人便闖了過來,見著男孩擰起耳朵就要罵,男孩忙叫喚:“娘,娘慢點,有外人,面子面子。”
“你還跟老孃講…外人,什麼外人。”婦人這才鬆了手,抬眼一看,便看到青錦,看到青錦的那剎那,瞬間變了顏色,聲音有些發抖,“快去,快去叫你爹。”
男孩聽了孃的話,又見自己娘臉色不對,扭身拔腿就跑,邊跑邊喊道:“娘,你小心,這女人身手不錯。”反正有機關在,娘知道。
“你…”太像了,婦人看著青錦從頭到腳,沒有錯過一個細節,組織了半天,不知道要說什麼,這張臉,這像是的氣度,她在畫卷上見過,剛嫁個當家的時候,發現當家的在香堂藏了一副畫卷,畫卷上畫的是女人,和眼前這個女人幾乎一模一樣,為這事她還跟當家的鬧騰了好久,後來當家的不得已,才告訴她是祖上的先人留下的。
你了半天,沒聽到下文,青錦挑了挑眉,認識她?“你們便是傳聞中這目山的山匪?”
婦人被這一問,總算回了幾魂,“正是!你是誰,到目山來做什麼?”這會功夫,到了幾分土匪婆子的樣子。
“你們當家的呢?”青錦再次問道,再看了看四周,這目山到底藏著什麼事?
聽人問及當家的,婦人又再度審視青錦,該死的男人,不會是騙她的吧,什麼祖上留下的畫像,哪有長這麼像的,連氣質都如出一轍,除非是從棺材板裡爬出來的,想到這,又不由打了個顫,乖乖不會真是吧,邪性。
看著眼前婦人一驚一乍的,青錦也有些不耐煩,想自己進去找人還快些,抬步就往前走,那婦人見青錦動,立刻拿出木棍阻攔,“站住,此山外人不得擅入,你找我們當家什麼事?他就是我男人。”先把身份亮出來,管你是哪裡來的女人,識相的就走。
她男人?青錦頓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你們自稱葉子軍?”
婦人低罵了一句,這臭小子瞎說什麼了,“管我們是什麼,到了這目山就是我們說了算,你到底是誰?”婦人顯然也沒了什麼耐心。
兩人僵持了一會,青錦自顧自的繼續走,婦人抄起木棍就砍了過來,動作利索用力準確,青錦用纏綁的藏鋒挑開,揮袖後退一步,只避不還手看著對方木棍飛來舞去的,那婦人見青錦不還收,也來了氣性,木棍舞的更快。
“誰教你們的殺威棒。”青錦看完,退躍兩步停下身來。
婦人聽罷也停了手,“你怎麼知道?”此時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棍法是他們祖傳下來的,外人怎麼知道?
“何人闖山。”婦人正詫異著,聽的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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