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霸天怎麼也沒想到,有人與他一樣,志在整個江湖,而且,人家還當著眾人的面,沒有藏頭露尾,光明正大的宣佈,他要什麼。
年輕真的是好啊,可是,年輕也要付出些代價的。
錦山,當真有如此實力能讓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大放厥詞嗎?他這壽宴,好似是為別人做了嫁衣,錦山,整個壓在心口上的石頭,本來就讓他起了收攏之心,如今,人家明明白白的將企圖說了出來,到弄的他騎虎難下了。
這日後,成與不成,他都已經落了下乘了,不過,不用他出手,今天在場的,應該有不少人已經心有所動了,那小子,難道不知從未眾矢之的,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嗎?
“泉溪,這個錦山山主,你怎麼看?”
“不是外界誇大其詞,就是此人深不可測,盟主,不可小覷。”
這人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一般人,當不得他這麼重視,看來,他是偏重那個深不可測了,其實,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年輕啊!“他到底仰仗的是什麼?泉溪,你說,會不會是繡鑰?”
“不無可能,就武學來說,如此年輕有此造詣,就非同一般了,錦山若是早些年有這樣的功法和絕學,為何要等到現在,才躋身江湖?算起來,也是繡鑰寶藏問世之後,錦山才迅速崛起的。”當初,他們不是沒打過繡鑰的注意,但是,徒勞無功。
到底是什麼寶藏?是什麼武功絕學,江湖中人,對武學至高境界,都有一種從心底的痴迷,西霸天也不列外,沒有最強,只有更強,實力還是江湖立足之根本。
“錦山那邊還是沒訊息嗎?”已經進去兩年了,半點訊息探聽不到,錦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人是送進去了,但是至今鳥無音信,不知是被發現了,還是如何,按說,要是被發現了,總會有個反應吧,但是,就像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浪花。
他們豈會知道,想要進入錦山,哪有那麼容易,而進去之後,想要與外界聯絡,更是難上加難,就是山門開啟,他們也出來不來,除非懂的護山大陣的秘密。
況且,錦山如今,成了江湖中人的眼中釘,又怎麼可能沒有防範,進去兩三年,什麼馬腳也該露出來了,至於怎麼處置,有句話,叫以靜制動。
不變應萬變,他們有興趣,可以,儘管送人進來,但是,想要得到半點訊息,做夢。
這也是這些人,不敢輕易打錦山注意的原因,因為,實在是測不出深淺。
“罷了,人出了莊子,就去往虎跳崖了是嗎?”那是十年之約之地,他們也差不多,是該出發了。
“是,而且,恐怕那些想暗中動手腳的,都要徒勞無功了?”
“為何?”西霸天雙目一閃。
泉溪嘆了口氣,“是屬下疏忽了,竟沒發現,這附近一直有錦山的人。”
他一出口,西霸天就閉上了眼,哪裡是他疏忽了,泉溪的縝密,他在清楚不過了,是對方太強了,能在他的勢力範圍,隱藏實力,這個錦安平,並非無的放矢啊,此次崖頂一戰,怕是後果不可預料啊。
“盟主,此人既不能拉攏,也最好不要輕易與之為敵,其實,小姐的婚事,還是可以提一提的。”盟主想要大成夙願,此時不宜樹立如此強敵,先將這十年一戰趟過去再說。
那山主再如何厲害,到底是個毛頭小子,總不能太過妖孽,心智方面,並非盟主的對手,只要有一個機會控制住,就好說了。
“羽兒?那確實是個出眾的,可未必管用啊,你沒注意到嗎?他身旁還有個丫頭。”
“盟主,有時候,這正路不通,只有從側門而入了,雖說,說到底,小姐貌美正是如花的年紀,與那山主也是相當般配,而他身邊的那個師妹,到底年幼了些,只要這成了事實,何愁這婚事不成,那山主既有些氣量,總不至於是賴婚吧。”泉溪說完,小心觀察了一下西霸天的臉色。
他這注意,出的是有些冒險的,而且,也不太上得檯面,但眼下,卻是唯一可以試試的法子。
“這…你容我想想。”女兒,遲早是要嫁人的,能為家族來帶利益,也算是不枉養育之恩,只是,到底是自己疼愛過的麼女。
“盟主,若成了,對小姐來說,也是一樁好姻緣。”那山主,看上去雖然較為冷淡,但應該不會是個寡情之人,再說,以小姐的心機與美貌…一切,還真是不好說。
也是,本來,自己也有這個想法,只是如今,不能光明正大,卻要用另外一種方式,嘆了口氣,“此事,還的羽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