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子跟她娘一樣,其他的,也沒發現什麼不妥。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選皇后的時候,不給她這點希望,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不會,這孩子,分明就是個心術不正的,就算是嫁為他人婦,恐怕也不是個安生的。
回到張家,不管三七二十一,讓人一輛馬車,幾個包袱,將人送去城外雲遊庵,從此不準踏入家門。
張夫人拼死拼活的攔著沒有用,張月秀磕頭求饒也沒用,張家旁人看著知道必然有事,不敢多說,張老夫人慾言又止,兒子剛從宮中回來,想必是宮中有了明話。
既是宮中給的話,兒子又是一副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那這個孫女,絕不是勾引皇上這麼簡單了。
最後,無論張月秀如何耍橫,尋死覓活,張大人都不曾鬆口。
尋死可以,白綾、毒酒、沉塘,隨便她選,免得丟了張家的人,原本一心等著入宮的張月秀,做了滿腹的春秋大夢,就這麼被送去了雲遊庵,張夫人當初昏了過去,人事不省。
“兒啊,到底怎麼回事?”就是為了張家的顏面,這事,這個兒子也會爭取一二。
看著自己的老孃,當初,她就跟自己說過,將秀兒帶到自己跟前養著,當時是第一個孩子,夫人的心頭肉,死活不肯,他也就縱容了,看看如今,其他幾個老夫人教養大的孩子,不管出挑不同出挑,每一個挑出錯的。
跪在老孃面前,悔不當初,“娘啊,兒差點被婦人害啊,這事是皇上顧全咱張家的臉面,才讓兒自己處理,點名出路,兒這心裡,哭啊,娘,你可知道,那孽障竟去勾欄之地買的虎狼之藥,用藥與皇上…”他說不出口。
張老夫人聽到這,身子晃了晃,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皇上要這麼做,沒治張家的謀害之罪,已是天恩了。
張家差一點,就毀在這個孽障手上了。
“兒啊,起來,此事與你無關,是我這個老太婆,沒看好後宅,那個孽障身邊的人都發賣了吧,老太婆就不行,他們平時一點都不知情,你那個夫人,也要讓她明白明白,她教出個什麼女兒來,張家不能因為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毀了。”
家中尚有那麼多為嫁之女,這一兩年,多不要再想著談婚事了,等這件事先淡去吧,本來,這恩科在即,青年才俊真是挑選的時候,他們張家沒這個福氣。
家中女子都被連累晚嫁了。
“兒明白,娘年歲大了,還要勞你操勞操勞,那個婦人,不宜管家,平兒的媳婦看著是個能幹的,娘多帶帶,或者娘看看,家中誰合適。”
老夫人點了點頭,她早就有這個意思,就是總想個家宅安寧,就沒去折騰了,只要過得去,就任由她管著,有她後面看著點,總不會出打錯。
如今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差點毀了張家。
“好好辦公,皇上沒有發作張家,是器重你,也知這是後宅之事,與你無關,你在朝堂上,還的挺直了腰桿做人,就是硬挺也要挺過去,等風聲過了,也就忘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頃刻間就做出了判斷與反應。
張家還有個厲害些的老夫人,白家,卻是隻能指著來個厲害的媳婦兒了,聽的青錦有了身孕,這挑了最好的藥材往宮裡送。
四爺安排了人,去買了不少的蛋準備著,雖然還早,有備無患,到時候醃製好,上了紅色,左鄰右舍,過往路人,都的發發喜蛋。
老夫人更是喜極而泣,皇后有喜,那不管是公子皇子,都是大錦王朝的頭一份寵愛。
這喜事,也把大夫人的事沖淡了些,本來,這把年紀休妻,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白雲曦暫時也沒有續絃意思,孩子們也大了,公務也忙,更沒那個心思。
白家幾個孩子的婚事,已經開始在走動了,但是,讓人發愁的事,這看上的,人家還的挑挑,白家內院事大家早有耳聞,如今又出了大夫人這檔子事,更是謹慎,而送上門的,又看不太上。
白家這次挑媳婦,是有想頭的,家世背景差些都沒事,主要是家風好,姑娘好,不是為了拉姻親。
清雨將看中的幾家與青錦聊了聊,大概情況青錦也明白了,反正她近來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實在沒什麼事做。
別的幾個就讓老婦人她們看著辦,有了大夫人的事,這挑媳婦總的進步些,至於青遠,她但是有個人選,不知道烈焱有沒有給家裡透信。
“這幾個,老婦人她們看著可以,應該也不錯,至於青遠的婚事,讓她們暫時先別說。”恩科後,若他確實爭氣,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