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姐和小公子不見了。”他在樓下馬車,聽的府上人來抱,還不相信,以為就是出去走動了,可是來人說,東西也不見了。
月景明手中的摺扇,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韓七,先行一步。”
“啊呀,走吧,一起去看看。”多個人,還能多個人幫著找找,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剛說到她,她就出事。
看景明剛才的表情,似乎知道些什麼,否則,不會問也不問清,就一副這樣的表情。
馬車疾馳而去,回到住處,四處檢視,貼身之物都不見了,家中也被翻了個底朝天,月景明看著這場景,立刻明白,她在找什麼。
她剛回來那天,她就有意無意問了她,有關鏽鑰的事,當時他就說,他毀了,她一臉不信,還開玩笑說,毀了幹嘛,好歹是月家的東西,守了這麼幾代人,將來,給小天兒當把玩。
說的不經意,如今回想,卻是字字驚心,可是,秀兒為何要鏽鑰,她就這麼帶走孩子,到底想幹什麼,他們又能去往何處?
“多久了?”
下人忙低頭,“回公子,有一個多時辰了,小姐說,帶孩子去走走。”這幾日,總出去也沒事。
“那你是如何發現他不見了。”
“小的進來打掃房間,發現一些東西不見了,就覺得奇怪,小姐以前出去,絕不超過一個時辰的,因為小公子總會尿溼褲子,要換。”
說起來,這小公子,跟別的小孩也不太一樣,好像懂事的晚些。
“我這就讓人去城裡找找。”韓七見情況不對,也覺得不妙。
月景明搖了搖頭,“不必了,她應該已經出城了。”如果,月兒一直跟著她,就是為了鏽鑰,那麼,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月兒…
如今想來,自從帶她來到皇城,就處處覺得不對,秀兒變了許多。
可是她的生活習慣,樣貌,聲音,甚至動作,都是月兒沒錯,倘若不是這樣,他早就懷疑了。
“就這麼不管嗎?”秀兒一看就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帶著那麼小個孩子,能去哪裡,能走多遠。
閉上眼,搖了搖頭,他現在很亂,都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秀兒了,“她若要走,絕不會等著我們去追,早有謀劃的。”
追也是枉然,更不可能是意外,東西都收拾好了,應該是早就送出去了,今天才帶著人離開的,秀兒,你到底要做什麼,又在哪裡。
拍了拍月景明的肩膀,韓七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這一家子,能不能有一個讓他稍微省心一點的。
本以為,月家的事瞭解,他能過的輕鬆些,沒想到,這個一向看重的妹妹,又來了這麼一出,哎!這個月家,到底都是什麼人啊。
月景明不說話,讓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若是她自己走,找也沒有用,人生是她自己的,他不能替她過。
若是別的原因,那帶走她的人,肯定會找上門來,但是,主觀意識,他已經明智選擇,相信前者了,就是直覺。
“小葉子,去附近看看吧。”如果城內沒有,就不用再費心思了。
“是,公子。”說實話,小姐自從來到皇城,就很少說話,天天就圍著孩子打轉,有實話,公子想找她說說話,都沒機會。
哎!
城外,一輛馬車內,月景秀抱著孩子,神色略顯得憂鬱。
“王后,你真想好了,跟主子去汴涼。”說話的男子趕著馬車,仔細看,竟是風旭。
“說話小心些,我既來了,就別在問了。”冷冷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
風旭勾唇一笑,“是。”他不過例行公事問一問,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何必如此不通人情。
本以為,王城攻破,他們投降就罷了,還能活下一命,沒想到,公主深謀遠慮,早就在他們身上下了蠱毒,而這蠱毒,只有王上有辦法控制,所以,他們都逃不脫。
這就是命,無論走多遠,還是再次走到一起了,他們是公主留給王上的刀。
馬車慢悠悠的行者,此去離汴涼路途遙遠,王上的車駕已經先去了好幾天,他們也不便顯身,慢慢的,不著急。
“夫人,主子要的東西,找到了嗎?”這個是該問的。
“沒有。”大哥說毀了,估計是真毀了,以大哥的性子,是做的出來的,如果沒毀,等日後,她再想辦法來取吧,天兒不能再呆在皇城了。
到底是伺候過王上的人,事沒辦成,還能如此氣定神閒,不過,這也不是他該管的,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