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清脆的碰杯聲,周方遠,三哥,還有于禁,三個人在時隔多年之後,再一次坐在了同一張餐桌之上。
兩位女眷坐在旁邊小聲交談著,並沒有打擾他們三個人。于禁的酒量果然是不行的,要問周方遠為什麼知道,很簡單,因為村裡的孩子就沒有幾個是乖乖等到十八歲才喝酒的。周方遠第一次喝酒是十一歲,于禁更早,十歲就開始喝酒了,三哥那就更不用說了,據說小學二年級就開始喝酒了。當然大家喝的都是啤酒,本身度數就不高,而且那時候年齡小,也喝不了多少。
不過一個人的酒量啊,如果不是專門去鍛鍊的話,天生的酒仙是很少的。
周方遠記得很清楚,當年他和于禁還有三個也坐在一起喝過酒。那時候他和于禁也都十多歲的樣子,他那時候就已經能喝一整瓶啤酒還沒啥感覺了,而於禁呢,兩小杯四兩啤酒下肚,臉蛋就變得紅彤彤,走路都開始打晃。從那時候開始,于禁不能喝的形象就深入人心了。這些年他也一直忙著求學,求學的學生,再怎麼也不能和走上社會的人相比,像是三哥這樣的,整天出席各種商務活動,要麼和市裡面省裡面的領導喝酒,那喝起來可是相當厲害的。有時候不是人家逼著你喝酒,而是你為了表達誠意,必須多喝一些。周方遠這邊稍微好點,但喝酒也已經成了常態。
可以說,他倆也也算是酒精考驗出來的戰士了,酒量不用說就比于禁高。
所以這邊幾杯酒下肚,于禁的臉紅了,說話的嗓門開始提高,人也終於放鬆了。
周方遠和三哥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于禁這幾年的表現,他倆都看在眼裡,要說是不是有不滿的情緒在?那肯定或多或少是有的,畢竟大家相識這麼多年,你說消失就消失,其他人不滿也是正常的。只不過無論周方遠還是三哥,都沒有吧不滿直接寫在臉上。而且他們也大概能理解于禁的一些心態,所以說真的,就算是埋怨,有時候也沒法埋怨太狠。所以他倆也不怪于禁,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和選擇,于禁選擇躲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
既然今天撞見了,就不能讓他那麼容易躲過去了。
不止緊張嗎?不是靦腆麼?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麼?不用擔心,三杯酒下肚,看看你還緊不緊張!
于禁這邊一放鬆,酒桌上的氣氛立刻就好了起來。
其實說起來,無論是周方遠、三哥還是于禁,都不是那種嗜酒如命的人,好吧,先把于禁撇開,他還在上學呢,就說周方遠和三哥,他倆雖然不討厭喝酒,但也不是嗜酒之人,這麼說吧,有個活動或者有個專案什麼的,一幫人坐在一起喝酒談事可以,但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倆都很少喝酒的,最多是淺嘗輒止。而且喝酒也是講究方式方法的,甚至酒都有專門的酒文化,只要能掌握其中的度,感受這裡面蘊含的文化氣息,喝酒,沒什麼錯。但如果是拿喝酒當正事兒,拿喝酒當生活,那就有些不可取了。
其實無論東西方,都有各自不同的酒文化。
酒作為一種獨特的飲料,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扮演了極其重要的角色。酒文化作為一種特殊的文化形式,幾乎滲透到了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中。西方的酒文化同東方一樣源遠流長,葡萄酒、朗姆、伏特加都是我們耳熟能詳的名號。
我們通常意義上講的“酒”,是以蔬果、穀物、根莖和種子等富有糖分與澱粉的植物為原料,經過一系列的發酵和蒸餾過程,再加以陳釀放置才得以生產出來的具有酒精成分的飲品。古今中外的人們,無外乎都對酒這一大自然奇妙的產物情有獨鍾。我們的老祖先殷人,就是以“性嗜酒”而稱著於史冊。據說在遙遠的殷商時代,商族領袖盤庚就是因為族人酗酒不斷,以至於接連釀成惡性社會事故。於是他毅然決然決定遷都,決意要將殷人糜爛成性的嗜酒習俗扭轉過來。
由此可見,酒作為一種日常生活中的消遣之物,是不得多飲、不必貪杯的。如人類難以控制對酒的依賴,必將造成對個人心理和社會風習的巨大危害。但若善於把控飲酒的量和度,酒便會為人類社會帶來一種令人神往的情調。在微醺後“浩浩乎如馮虛御風”的快意感受,便是能夠極大的激發人的想象力和創造力的。“月下獨酌、曲水流觴”,古人為我們留下了豐富的酒文化。不僅僅是東方如此,西方人對酒的執著和鍾情,可一點兒也不比我們少呢!
有關於“酒神”向人們傳播葡萄種植和酒類釀造方法的故事,在西方世界裡幾乎是人人都能講上幾句的。在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