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陌以,卻不待眾人多看,又放下了帳簾,冷聲說道:“裡頭,是本官的一個弟弟,本官找到他時,他已是奄奄一息,身受重傷,至於傷他之人……”柳蔚看了眼付子辰,慢慢地道:“聽說,是你付家三公子與七公子,這件事,我需得他們給個說法。”
方才不過簡單一瞥,付子耀也沒瞧清帳內那人是誰,只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又驚訝三哥七弟怎會好好的傷了客人,再四下一看,卻並未瞧見兩位兄弟,一時有些遲疑。
付子覽貫是與付子耀一氣的,見狀便後退一些,悄聲詢問好友楊泯。
楊泯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將之前知道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又道:“三公子傷的當真是重,臉上全是血道子,光能看見的,就好幾塊肉都給叨沒了,那鳥嗜血兇殘,瞧著竟比瘋狗野獸還恐怖。”
付子覽皺眉,上前與付子耀小聲交代幾句。
付子耀聽了,表情又是一變!
今日大喜日子,怎會盡弄些血光之事?
不過不管三哥是否真傷了這位京官的弟弟,但這是青州,持獸傷人,這便是不給他們付家面子!
冷笑一聲,付子耀開始發作:“令弟之事,付某自會給閣下一個說法,但在下三哥遇險一事,不知這位大人,又是否要解釋解釋?”
柳蔚想到珍珠之前的動作,不可否認,她也詫異。
珍珠是野鳥,不是普通烏鴉,儘管跟了她多年,但因著摸不清它的具體品種,它又是從亞馬遜叢林被帶出來的,柳蔚一直知道它不是溫順鳥類,可相處了這麼多年,她卻從未見過珍珠使出這樣的氣勁,珍珠傷那付子勇時,分明是存了要人命的勁頭,若非侍衛阻止及時,或許那付子勇真就沒命了。
畢竟,她可是親眼看到珍珠嘴裡,叼了付子勇好幾塊血肉——活人臉上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