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什麼都沒說。
應該,是什麼都沒說。
柳蔚雙眸敏銳的瞧著鍾自羽,問了好幾句,也真實的聽到了對方的回答。
但鍾自羽的回答實在沒什麼創意,說來說去,只有三個字。
“嶽單笙……”
柳蔚看著手裡的玉佩,拍拍腦門,打算重新開始。
“你困了嗎?眼皮是不是很重?身子是不是疲倦?你若是困了,便閉上眼,好好的休息,不要害怕,也不要掙扎,慢慢的,將自己放鬆下來……”
柳蔚輕輕的說著,待到差不多的時候,便問:“你為何,要殺害月海郡主?”
鍾自羽雙目緊閉,渾身上下皆是狼狽,聽著柳蔚的話,嘴裡,卻還是念叨著那三個字:“嶽……單笙……”
柳蔚皺眉:“你是說,你為了一個叫嶽單笙的人,殺害了月海郡主?”
鍾自羽的眼角劃出透明液體,那液體混合著他臉上的血,很快便融成鮮豔的紅色。
柳蔚湊近鍾自羽的唇邊,終於聽到他說了不一樣的字眼,他說:“單笙……我……我錯了……”
柳蔚覺得情況有點不對頭,嶽單笙,這個名字很是耳熟。
想著古庸府時發生的一幕幕情景,那兩幅由小妞所言,自己所繪的兩幅肖像圖,便映入眼簾。
嶽單笙,嶽重茗。
好似,就是那對兄妹。
而自己,也是因著與嶽重茗格外相似,而入了這變態之眼。
看著鍾自羽竟念著那嶽單笙的名字掉下淚,柳蔚沉默了一下,拉了把椅子,坐到對面,繼續用蠱惑的聲音問道:“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嶽單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