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他這樣的身份皇上怎會給他免死金牌,縱容他手握兵權,權勢滔天?
那枚金牌,是一枚“他人金牌”,便是,用在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唯獨用在他容稜的身上,不行。
皇上當時問他,金牌是給誰的,他直言不諱,說給柳先生。
皇上只深深看了兒子一會兒,便同意了。
容稜知道皇上當時在想什麼,皇上以為他斷袖之癖,是想與“柳先生”在一起,卻擔心“柳先生”因此被聖上處死,所以為“柳先生”求一個免死。
但大略皇上也知道“柳先生”驗屍技術不凡,實屬難得的人才,所以哪怕不喜他們“兩個男人”在一起,卻也並不捨得將“柳先生”處死,所以這塊金牌,皇上才給的這樣痛快!
可是不管如何,這塊金牌經過御口,已經到手了,柳蔚便可放心的用。
衣服一件件的扒開,容稜露出光裸的胸膛。
柳蔚摸著容稜的面板,找到之前淤青的部位,那裡現在已經乾乾淨淨,一點影子都瞧不見。
柳蔚用手按了按,力道用得有些大。
“疼嗎?”
容稜皺緊眉,抿著唇瓣,艱難的點頭。
柳蔚抓著容稜的手腕,又開始把脈。
等柳蔚將望聞問切全都用完了,才煩惱的嘟噥:“按理說,便是中毒了,過了半月,也總該在脈象上有些顯露,怎會一點事也沒有?”
柳蔚又按了按淤青的位置。
“真的很疼?”
男人深沉的點頭。
柳蔚又問:“是有多疼?”
容稜蹙眉想了一下,突然傾身,靠近柳蔚的臉,緊盯她的嘴唇:“比你上次咬我還疼。”
柳蔚狠狠一戳,卯足了勁兒按他胸口!
“唔——”容稜悶哼一聲,伸手直接將她抱住,抱得緊緊的,像是這樣,便能發洩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