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能性很小。”
鍾自羽笑了:“證人已經自首了,還自盡了,你有別的證據?”
“她又不止殺了一人。”
“其他人呢?在哪兒?會出來作證嗎?”
是啊,這就是關鍵,萬氏手上鮮血淋淋,染過的人命不計其數,但誰又敢來衙門告她?
柳蔚仰著頭:“蔣氏不就是,她姐姐是萬氏害死的。”
鍾自羽一臉不屑:“一個殺人犯,指控另一個殺人犯?你是主審官,你信嗎?”
柳蔚覺得跟鍾自羽說話太沒勁了,這人就是悲觀主義者,看待世界的角度永遠是黑的。
“我還有殺手鐧。”她道。
鍾自羽看向她。
柳蔚嘴角微微上勾:“會有人替紅粉做主,我早就說過了。”
鍾自羽知道她什麼意思了,臉上毫不留情的露出嘲諷:“姓羅那個?你還沒死心?”
“打個賭吧。”柳蔚也懶得再說服他,直接簡單粗暴道:“我輸了給你一千兩銀子,你輸了……”
鍾自羽笑:“我可沒有一千兩。”別說一千兩,一兩都沒有,窮得比乞丐還慘。
柳蔚含糊道:“你輸了先記賬,回頭等我想到了再說。”
鍾自羽很看不上這種賭局,他沒答應,但在又吃了兩個包子後,他忽然又道:“我贏了不要那一千兩,換個條件。”
柳蔚看向他:“嗯?”
鍾自羽眼睛又黑又深:“替我把嶽單笙找到。”
末了又補一句。
“生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