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玩不,有意思不?”容煌邊笑,邊捂著肚子,一臉樂趣的詢問柳蔚。
柳蔚不想和這人說話,柳蔚覺得,這位權王殿下,腦子可能不太好使。
機敏的小妞,這會兒已經拿了張溼帕子過來,容稜接過,為柳蔚繼續擦拭,等到終於擦乾淨了,柳蔚才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問:“為何?”
容煌終於笑完了,掐了掐眼角的淚說:“大清早的,想你定然還未睡醒,給你醒醒瞌睡。”
“我醒了。”柳蔚黑著臉道。
容煌非常不要臉,道:“現在醒得更徹底了。”
站在容煌背後的下屬,心很累,下屬眼睜睜看著王爺準備這個箱子時,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說好的探病呢,說好的要有誠意呢,為何會是這個打算?
但最後,下屬那薄弱的掙扎,也沒打消王爺一顆頑童似的心,只是現在,下屬有點緊張了,看三王爺與七王爺那表情,好像有點要出事的意思。
他們,還能完整的走出這間客棧嗎?
將手中的溼帕子放下,容稜看了容溯一眼,容溯瞭然,轉身,去了廚房,容煌沒覺得不妥,還在炫耀自己的成果,並且每次看到柳蔚鬢角髮絲還沾著的麵粉,就嗤一聲,又笑出聲。
柳蔚忍了又忍,忍得手指都發抖了。
而容溯此時從廚房出來,他雙手背在身後,漫不經心的走回容稜身邊,然後,淬不及防的,突然從身後伸出手,他手上,赫然抓著一隻老鼠,接著,他就把老鼠迅雷不及的丟到容煌懷裡。
容煌在愣了一下後,爆發出驚天的尖叫。
後來,柳蔚才知道,這位權王殿下,天不怕,地不怕,獨獨,就怕老鼠,因權王小時候,被老鼠咬過,還險些因鼠疫而就此喪命。
當然,當年那帶病的老鼠是誰送到權王寢房去的,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