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知的,鍾某定然知無不言。”
當真知無不言,之前就不會諸多回避了。
柳蔚面上不顯露,嘴上只問:“聽聞鍾先生,認得葉元良。”
既然是鍾自羽之前自己找上衙門了,那也不怕別人問得直接了。
而與上次的左右言他不同,這次,鍾自羽回答得異常爽快:“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卻能記得如此清楚,鍾公子這記性,倒是比柳某好得要多。”
鍾自羽看著柳蔚直笑,伸手,拿起酒壺,為柳蔚將面前的酒杯填滿。
柳蔚看著那盈滿的杯子,沒有動手。
鍾自羽為其倒了酒,又自己倒了一杯,小酌一口,輕淡的說:“鍾某記性並不好,但這出了人命的案子,不想記住,只怕也不容易。”
“既然一開始便記得,為何早先你不上呈府衙?”
“一開始,的確沒記起來。”
“哦?一開始沒記起來,案子過去許久,反倒想起來了?”
“有些事,日子過得久了,才能想的清楚。”
“鍾公子可知,若是你第一時間將所知一切上稟衙門,或許,此案已經破獲,如今時過境遷,兇手逍遙法外,要再抓,只會更難。”
鍾自羽一笑,將整杯酒飲盡,把酒杯放下,眸子深邃的盯著柳蔚:“柳大人說笑了,再難的案子,到大人手中,只怕也不算難事。”
柳蔚皺眉:“鍾公子就對柳某這般有信心?”
“自然。”鍾自羽唇角勾得很蕩,顯示他此刻心情愉悅,是發自心底的愉悅:“也不知為何,打從見過大人第一眼,鍾某便堅信,大人是個有本事之人,鍾某最愛與有本事之人結交,不知大人,可否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