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讓鍾自羽出戰,『色』誘呼爾託忍,到實施計劃,接近呼爾託忍,前後僅僅只隔了一天。請百度搜尋
柳蔚是個說幹就幹的人,她有了決定後,就拉著鍾自羽,一字一句的,悉心教導。
“你沒成過親,按理說,實戰經驗是缺乏一點,你有心上人嗎?知道男人面對女人,該用什麼方式嗎?”
鍾自羽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聲,緩慢的靠近柳蔚的耳畔,嘀咕一句:“我差點把你強上了,忘了?”
柳蔚反手就是一巴掌,不敢扇臉,扇的頭。
鍾自羽吃痛,捂著腦袋,“嘶”了一聲。
柳蔚板著臉道:“我問的是心上人,我是你心上人嗎?你也說強了,你對你心上人,會用強的嗎?”
鍾自羽抿著唇,眼睛看向別處。
柳蔚追問:“有沒有。”
“沒有。”半天,鍾自羽才硬邦邦的回。
“嗤。”柳蔚嘲笑他一聲,抱著雙臂,像個老鴇似的,上下打量他:“缺乏男女關係經驗,怎麼才能無形的把呼爾託忍這個閱男無數,流連草叢多年的浪勾住呢,你自己有沒有策略?”
鍾自羽態度不好,還是硬邦邦的那句:“沒有。”
柳蔚“嘖”了聲:“我跟雷爾朗說好了,到時候就讓他,把你進獻給呼爾託忍,但哪怕是在青州城,呼爾託忍身邊也有不少男人,她是個從不委屈自己的享受派,爭分奪秒的要讓自己過得舒服,她的那些男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雖空有一張臉,但如果你不能勾得她神魂顛倒,為你意『亂』情『迷』,那你想從她眼皮底下偷兵符,一樣難上加難,所以到了床上,你得主動點。”
鍾自羽越聽越不對勁,眉頭緊緊皺起:“怎麼主動?”
“首先,不能讓她看到你的背。”
鍾自羽的背上,佈滿疤痕,溝壑滿滿,那是嶽單笙的傑作,只要看一眼,多大的情緒,都能煙消雲散,太煞風景,所以不能看。
“不能看背,那就要熄蠟燭,熄了蠟燭,人的眼睛看不見,聽覺,嗅覺,就會被無限放大,我推薦你噴香水。”
“什麼?”鍾自羽沒明白。
“香粉,擦香粉。”
鍾自羽臉『色』很不好,盯著柳蔚,不太信任的樣子。
柳蔚繼續道:“香噴噴的,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動,然後,你要先碰她。”
鍾自羽:“……”
鍾自羽是真不知道,容稜為什麼放心讓他媳『婦』,跟自己說這些,這些床弟之事,他們這些人裡,就沒有一個比柳蔚更懂了嗎?
鍾自羽錯怪容稜了,不是容稜不約束柳蔚,而是容稜今早出門,壓根不知道柳蔚揹著他都幹了些什麼,所以,鍾自羽現在不得不繼續聽柳蔚跟他傳道授業。
“觸覺也是關鍵,你看過小黃書嗎?”
鍾自羽表情已經很難看了:“沒有!”
柳蔚震驚:“你居然沒有看過小黃書,春宮圖呢?也沒看過?”
鍾自羽理都不想理她了:“沒有。”
柳蔚一臉嫌棄:“你還是不是男人?”
鍾自羽都要煩死了,他拍桌而起,下逐客令了:“到時候我隨機應變,你別教了,我聽你那些樣樣不靠譜。”
柳蔚冷笑一聲,自豪的仰著脖子:“我生過兩個孩子。”
已婚『婦』人的身份,在此刻,為她鍍上了一層無形的光環。
鍾自羽敗下陣來,重新坐回去,打著商量:“我回頭去問容稜行不行?”
柳蔚咂咂嘴:“別想了,容稜根本不會理你。”
因為以前的事,容稜現在偶爾看鐘自羽的表情,都恨不得殺之而後快,要讓這兩人和平共處?夢裡吧。
鍾自羽沒辦法了,條條逃生路都被堵死,只能繼續聽柳蔚暢所欲言。
緊急培訓了一個下午,到晚上時,總算有了些成績,鍾自羽肯擦香粉了!
當眾人都回到大雜院,柳蔚迫不及待的將穿著紅『色』『露』胸敞衫,渾身香噴噴的鐘自羽推了出來,眾人聞到空氣中嗆人的香氣,又看眼前種自羽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造型,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哈哈齊笑起來。
就連一貫冷硬的嶽單笙,都不禁偏了偏眸,眼角輕輕彎了下。
鍾自羽就像個小丑,被柳蔚包裝得不倫不類,偏偏柳蔚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幹了件大事。
當天夜裡,鍾自羽就被送到了布政司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