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皇后那婆娘手,百姓能過好日子了?”李恐反問。
漢官忽略掉李恐對皇后的不敬稱呼,沉聲道:“松洲破城多月,李元帥尚能安然無恙,這難道還不夠說明娘娘的誠意嗎?娘娘不分敵我,只看人才,李元帥便是娘娘人才簿裡的第一人,若娘娘能功成,依照娘娘對您的欣賞,李元帥封王封侯,都並非難事。”
這威『逼』利誘的,用的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李恐心念電閃時,便笑了起來:“好,不過今日這話你可記好了,站了皇后一列,老子得看到明晃晃的好處。”
“這是自然。”漢官連口說道。
等到李恐讓人帶著漢官下去休息,他要持令點兵時,一位副將便湊了來,神秘兮兮的問:“一樣嗎?”
“全他娘一樣。”李恐撓了撓頭髮,粗魯的道:“先說為國為民,又說封王拜相,嘖,你說這麼多年了,怎麼柳蔚那小子腦子還這麼好使?別人說什麼他都能猜到,我看他別當仵作了,擺個攤算命多好。”
副將噗笑一聲,道:“柳仵作本聰明,以前付大人老聽他的,您還總說,說付大人沒出息,被個小仵作處處壓制,後來……”
“嘶,別說了,我記得。”
副將繼續著道:“後來柳仵作給您下的瀉『藥』,讓您足足半個月沒下得去床,自那以後,您是再不敢當面說他壞話了。”
“說了我記得,你還屁話什麼!”李恐生氣的打了副將一個後腦勺,又道:“成吧,令牌拿到了,你去給柳蔚回信,用咱們軍營自己的鴿子,他那飛鴿不知道從哪兒買的,一看是便宜貨,飛到湖邊去了,不是小兵去洗澡看見了,這麼重要的資訊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