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路想著,就到了京都。
準確的說是到了京都的門口外面的那邊叢林裡。
所有人都是紛紛的下車。
看著宮筠臻的手下在卸東西,納蘭落墨忍不住的轉頭看著宮筠臻涼涼的說:“你的屬下倒是給力啊。不過你為什麼不擺著架子進去呢?”
在納蘭落墨看來,宮筠臻絕對是一個極為喜歡擺架子的人,好像是一天不擺架子他就受不了一樣。
聽見了納蘭落墨的調侃,宮筠臻只是悠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慢慢的說:“你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嗎?”
這話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一下子便挑眉,隨後她頗為不敢置信的看著宮筠臻。
宮筠臻感受著納蘭落墨的目光,頭也不回的問道:“怎麼了?”
這話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不置一詞的說:“我只是沒有想到,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會低調,真是難得。”
話裡面不可否認帶著諷刺。
聽見納蘭落墨這樣說,宮筠臻微微的轉頭看著納蘭落墨,那眼光裡帶著的是一片嘲弄。
感受著宮筠臻的嘲弄目光,納蘭落墨很淡定的回眸看著宮筠臻。
就這樣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劇烈的摩擦,彷彿出現了火花。
在場的人,幾乎都是或多或少的聞見了這樣的火光的味道。
於是他們提著衣服,幾乎是很悄然的在向後退去。
在他們看來,不管是在怎麼樣,也不能介入這兩個大佬的事情,否則會死無全屍的。
要說,這兩個人有默契也是真的有默契,互相甩臉子,甩到了一半邊收回。
宮筠臻看著他的那些屬下,他涼涼的聲音響起:“真的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
聽見宮筠臻這樣說,納蘭落墨給了宮筠臻一個疑惑的目光然後問道:“哪樣的?”
宮筠臻略微回頭看著納蘭落墨慢慢的說:“你看看他們是怎麼當屬下的,你在看看你。”
這樣說著,宮筠臻看著納蘭落墨的目光是越發的嫌棄了。
感受著宮筠臻目光的嫌棄,納蘭落墨沒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看著宮筠臻。
淡定的說:“可是,他們有我這樣的能力嗎?”
其實,宮筠臻當聽見納蘭落墨主動說要當他的下屬時是十分驚訝的,雖然納蘭落墨的能力他看在了眼裡,可是同樣的,對於納蘭落墨的傲氣,他的心裡也是有數的。
自然他知道,要折服這樣的驕傲的話,需要很大的力氣可是,宮筠臻也是極為淡定的人。也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所以,他也有機會慢慢的來消磨納蘭落墨的傲氣。
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納蘭落墨竟然還會這樣反問他。
想到這裡,宮筠臻就忍不住的咬牙吐血。
不過,現在就算是想要吐血也是沒有用的。
因為,如果要是宮筠臻現在吐血了,說不定,納蘭落墨還會來一句:“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弱啊。”
想到了這裡,宮筠臻將那口血默默的嚥了回去,然後轉身慢條斯理的看著納蘭落墨。
感受著宮筠臻的目光,納蘭落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的繼續向著前面看去。
看著這樣的納蘭落墨,宮筠臻忍不住略微挑眉,然後心底裡升起來了一抹冷笑。
他覺得是時候該給納蘭落墨一點教訓了,要不然納蘭落墨就該上天了。
這樣想著,宮筠臻的嘴角勾起來了一抹玩味的微笑。
不過,這麼微笑出現的也快,消失的也快,所以納蘭落墨並沒有察覺到。
這個孩子還在傻呵呵的在那裡看好戲呢。
所以腹黑和腹黑相比,自然是要比腹黑的段數。
很顯然,納蘭落墨雖然勝過了很多人可是在這方面可是要弱於宮筠臻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納蘭落墨轉頭看著宮筠臻說:“我能申請一個事情嗎?”
這話說完了之後,宮筠臻略微挑眉然後看著納蘭落墨說:“你說吧。”
納蘭落墨咳嗽了兩下,然後看著宮筠臻慢慢的說:“我希望你能派人進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關於我的流言蜚語。”
這話說完了之後,宮筠臻很給面子的挑眉,不過隨後他看著納蘭落墨說:“為什麼。”
納蘭落墨想了想,然後看著宮筠臻說:“你應該知道我在將軍府的生活情況吧。”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