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鈞臻看著納蘭落墨,看著她眼中的那明明白白的懷疑。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後說:“我沒事和你撒謊幹什麼。”
納蘭落墨聽見宮鈞臻這樣說,她忍不住伸手扶著額頭,然後道:“這道也是。”
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看著宮鈞臻慢條斯理的說:“宮鈞臻,你覺得那個女人是誰?”
宮鈞臻搖了搖頭然後說:“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聽見這話之後,納蘭落墨忍不住的眼眸微微的一眯然後看著宮鈞臻說:“我覺得如果要是能控制那麼大的一個龐然大物的話,那麼他發控心數的能力一定很高。”
這話說完了之後,宮鈞臻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隨後看著納蘭落墨。
納蘭落墨在宮鈞臻這樣目光的打量下,忍不住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漫不經心的說:“能學習這麼大的控心數的人,一定很了不起,而且背後肯定有個厲害的老師,或者是家族。”
這話說完了之後,宮鈞臻一下子便沉默了。
隨後他抬起頭來仔細的打量著納蘭落墨。
現在,宮鈞臻的目光雖然看似很普通,可是裡面的銳利讓人不敢小覷。
一下子,納蘭落墨便愣住了。
隨後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她是誰?將軍府的嫡小姐,怎麼可能會這麼的學識淵博呢?
這樣想著,納蘭落墨忍不住的咳了咳,然後看著宮鈞臻剛剛想要說什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宮鈞臻開口了:“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知道的那麼多。”
聽見這話之後,納蘭落墨的嘴角微微的抽搐,然後看著宮鈞臻慢慢的說:“多看書就好了!”
這話說完了之後,不僅沒有轉移話題了,反而宮鈞臻看著納蘭落墨的目光更加的奇怪了。
納蘭落墨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現在她有一種感覺,應該是她給自己挖了個坑,然後讓自己跳進去了。
(醉醉掐腰說:“你真的我我的親妹妹?為什麼沒有繼承我的聰明才智呢!”)
納蘭落墨努力的裝作不動聲色的模樣,然後問出來了心底的疑惑。
她看著宮鈞臻問道:“為什麼?”
剛剛從納蘭落墨身上收回目光的宮鈞臻一下子愣住了,隨後她看著納蘭落墨問道:“什麼為什麼啊?”
看著宮鈞臻眼底裡的疑惑,納蘭落墨似乎是笑了笑,然後說:“為什麼採藥需要用我的血呢?”
瞬間,宮鈞臻瞭然了。
估摸著納蘭落墨是在問為什麼她當初要放血的原因。
於是,宮鈞臻慢條斯理的抬起頭來看著納蘭落墨問道:“你覺得為什麼呢?”
納蘭落墨很古怪的看著宮鈞臻說:“如果我知道還需要問你嗎?”
這句話,真的是一點毛病也沒有。
宮鈞臻看著納蘭落墨慢慢的說:“因為那碗是個機關。那株藥有對於我有大用處。可是要拿那株藥呢?卻需要女子的鮮血來澆灌。”
這話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看著宮鈞臻慢慢的說:“也就是說,那個碗和那株藥是一體的是嗎?”
宮鈞臻點點頭說:“是的!準確的說,那個碗是那株藥的外膜。”
這話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挑眉,然後看著宮鈞臻問道:“可是我還沒沒有搞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的,你非得要我的血呢?”
看見納蘭落墨這樣問,宮鈞臻只得繼續說道:“這藥草需要陰時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的血。”
這話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略微挑眉,隨後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的生辰確實是如此吧。
這樣想著,納蘭落墨便是忍不住的嘆息了一下,然後說:“我知道了。”
聽見納蘭落墨這樣說,宮鈞臻略微挑眉,隨後不動聲色的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納蘭落墨髮話了:“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聽見這話,宮鈞臻愣住了。
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被人趕走的情況。
於是,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剛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看見納蘭落墨伸手揉著額頭,確實是一臉疲憊的樣子。
於是宮鈞臻眉毛一挑說:“你好好休息吧。”
話落她轉身走了出去。
宮鈞臻走出去了,無疑是讓納蘭落墨鬆了一口氣。
納蘭落墨看著宮鈞臻走出去了之後,忍不住略微挑眉,然後漫不經心的想著,終於煩人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