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心之書在,子臨根本沒必要給你那種命令才對。”
車戊辰聞言,也是借坡下驢:“既然話說到這兒了,那你能不能……”
“無可奉告。”K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也結束了這次“閒聊”。
…………
話分兩頭,再看聯邦軍這邊。
此時,在奧福特峽灣水下50米處,一支潛艇小隊正在徐徐前行著。
聯邦將這次遠赴納爾維克剷除反抗軍殘黨的軍事行動命名為“鏟油漆行動”,行動的指揮官就在其中一艘潛艇的指揮室中,他的名字叫馬修·鮑曼,軍銜暫時是上校。
為什麼說“暫時”呢?因為不出意外的話,鮑曼在這次行動過後就能當將軍了。
鮑曼本來就是個“軍三代”,他的爺爺就是聯邦軍的高層、父親亦然,所以今年才二十八歲的他就已經被提拔到了上校的位置,這是對草根出身的軍人來說很難想象的。
這次行動,說白了就是讓他再“鍍鍍金”,刷刷戰功,這樣就能順理成章提他做少將了;畢竟那是“將軍”銜,多少還是要有點實際戰功才能提拔的。
而鮑曼本人……卻還對這次任務各種表示不滿,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抱怨著“老爸把我派到這種北極圈裡的鬼地方來真是煩死了,不就收拾幾個殘兵敗將嗎,還特意讓我來挨凍”之類的話。
很明顯,這就是個眼高手低的二世祖……不過,二世祖眼高手低,和平民眼高手低,那是有區別的,區別在於後者多半會在受挫後較快地認清現實,而前者可能會因環境問題被蒙久一點。
鮑曼就還矇在鼓裡呢,因為他做錯了事也不會有人指責他,鍋也都是別人去背,榮譽和讚賞卻都歸他,所以這些年來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個軍事奇才,年紀輕輕就已平步青雲……讓他來幹這種“單方面屠殺的清理工作”,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他哪兒知道自己老爹的用心良苦,所謂知子莫若父,老鮑曼和老老鮑曼都很清楚他們家的馬修BOY是個什麼材料,給他個簡單的任務不搞砸就不錯了;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這次還特意請了一位聯邦軍的資深參謀——耶夫格尼上校,來輔佐小鮑曼,有這位久經殺陣的老參謀坐鎮,他們才安心些。
當然了,鮑曼一家子並不知道,耶夫格尼還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身份,即是“茶宴”中的“白毫銀針”。
“報告長官,前方偵查艇收到了一段來源不明的資訊,已經重複發來三次了,但內容看起來好像只是毫無邏輯的二進位制程式碼,請問該怎麼處置?”就在潛艇離港口還有半小時左右行程時,一名士兵向鮑曼報告了這一情況。
“什麼呀?收到點干擾訊號也要來煩我?你都說了沒邏輯了,就當沒看到唄。”鮑曼的回答並不讓人意外,越是沒智力的人越是拒絕和厭惡思考。
“呵……賢侄,稍安勿躁嘛。”耶夫格尼雖已滿頭白髮,但身子骨還很硬朗,說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這裡已經是北極圈附近,咱們又是在水下,偶然收到那種資訊的機率還是比較低的,這樣……我去看看什麼情況,有結果了再來跟你彙報。”
耶夫格尼也是挺會哄孩子的,他跟小鮑曼的父親和爺爺有點兒交情,對這小子也挺了解,知道這小子只是有點傻、也不算不講道理。
“嗯……行吧。”鮑曼至少對耶夫格尼還算比較敬重,所以說話的態度不像對士兵那麼囂張,“有勞叔您了。”
即便是在軍中、在任務中……他們倆還是以叔侄相稱,並沒有按一般軍規喊名字和軍銜;這種現象在這個時代的聯邦軍裡也挺常見,因為經過那麼多年的腐敗,聯邦上層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交情甚至直接就是親戚關係,下面的人也不可能指摘他們,誰要是一本正經地跟上級長官說“你這樣不對”,那他明天就可以退役了,還是拿不到介紹信的那種退法。
長話短說,“得令”之後,耶夫格尼火速跟著那名士兵來到了領航室;小鮑曼糊塗,耶夫格尼可不糊塗,老謀深算的他猜也猜得到這程式碼裡章。
兩分鐘後,他就來到操作檯前,讓偵測人員直接把程式碼放到浮空的虛擬觸屏上,隨即就開始了研究。
起初他以為這是某種標準的二進位制碼,可以透過某種規律來破譯,但看了一會兒他發現一個狀況——這根本不是什麼二進位制!雖然看起來很像,但仔細看會發現,在那些“0”和“1”當中其實混著些許數大寫的字母“O”,又研究了幾分鐘,終於……耶夫格尼發現了奧秘所在。
這玩意兒的“破譯”方法其實並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