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聽,冷哼一聲,道:“你知道什麼,我家大郎是揚州學府的學生,就是因為江晨去學府裡講了一些邪門歪理,我家大朗回來按他的話做了,才弄成這樣的,我可憐的兒啊……”
“阿……阿孃,其實是我自己瞎弄的,不關江先生的事。”唐松小聲的說道。
“怎麼不關他的事,‘人能在天上飛’這種話不是邪門歪理是什麼?”中年婦人罵道。
“大嬸,這話你是不是聽錯了,會不會不是我們東家說的?”文豪皺眉道。
“我聽錯了?”中年婦人冷冷的說道:“就算是我聽錯了,難道揚州學府裡的幾百學生和先生也是聽錯了嗎?”
“這……”文豪見她說得挺像那麼回事的,難不成真是東家說的?
“掌櫃的,不然我們去把娘子叫來吧?”一個店夥計說道。
“不行,娘子現在有了身孕,東家說了,一些小事就不要去打擾娘子了。”文豪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阿富說東家出去了還沒回來。”那夥計說道。
“你去請張掌櫃過來,看看他有沒什麼辦法。”文豪說道。
……
江晨在人群中看了一會,好像是因為揚州學府的那場演講鬧出來的事。
“郎君,‘人能在天上飛’這話不會真是您說的吧?”殷樂山問道。
江晨點了點頭,這話的確是他說的。
“那……要不我們報官吧?”殷樂山提議道。
江晨白了殷樂山一眼,說道:“我就是官,還報什麼官,我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要真是我的問題,該賠償就賠償,該道歉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