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夏天過去了,迎來了秋高氣爽的秋天。
秋天的田野,一片金黃,金黃的葉子,金黃的稻穗,連莖幹都是金黃的,一陣微風吹過,沉甸甸的果實都頻頻點頭,葉子發出沙沙聲。
在稻田的周圍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清得可以看見河中自由自在的魚兒,岸邊蝴蝶和蜜蜂自由自在的飛舞,各種美麗的花兒芳香撲鼻。
彷彿是走進了一幅連綿不斷的美麗畫卷之中。
秋天的人們,滿心歡暢,因為這是一個收穫的季節。
田埂上,江晨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咬糊不清的問著身邊的殷樂山:“殷大哥,你說這一百畝水稻能有多少收成?”
五百畝能用的屯田本來今年是種了三百畝水稻的,但上次大暴雨被洪水沖毀了兩百畝,現在就剩下眼下這一百畝了。
殷樂山粗略算了下,回答道:“郎君,這一百畝的稻田雖然沒有被洪水沖毀,但也受了些影響,看這片水稻長勢一般,每畝最多也就能有一百二十斤左右的穀子。”
“那麼這一百畝水稻也就是能有一萬兩千斤左右的穀子。”江晨算了一下。
“應該差不多。”殷樂山說道。
“這也太少了吧!”江晨記得有次聽老媽跟一個來買水稻種子的農民聊天,他家裡的十幾畝稻田,一年都有一萬多斤的穀子收。
“郎君,這已經算是不錯的收成了,前年大旱,有很多地方都是顆粒無收。”殷樂山說道。
“司農寺都不研究下該怎麼提高水稻的產量嗎?”江晨問道。
“郎君,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殷樂山是武官,對於司農寺具體在做些什麼事,並沒有去留意。
這司農寺不應該就是大唐的農業部嗎,到時候有機會得去總部看看。
江晨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來到了土豆、紅薯、玉米的種植區域。
土豆、紅薯的莖葉長得都不錯,玉米也進入了抽穗期,看樣子十月底就可以收了。
因為第一批春播很成功,有了不少種子,現在這三種作物在屯田這都分別是種了二十畝,到時候豐收的景象怕是又要驚呆很多人。
蔬菜大棚在王大力的細心照料下,有的蔬菜已經可以吃了,可惜上次的大暴雨把清水村的蔬菜大棚給毀壞了,很多蔬菜的種子都沒能留下來,少了一批自己培育的種子,不過好在當時沒有把種子全用了,不然就絕種了。
“大力,有時間就讀讀書,識識字,以後我也能幫幫我。”江晨對王大力說道。
“郎君,這種地種田也要識字的嗎?”王大力問道。
“你就這點出息嗎,就不想當官?”江晨微笑著說道。
“當官?”王大力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道:“我哪是當官的料。”
“為什麼不行,我不也當了官嗎。”江晨說道。
王大力憨憨一笑,道:“我怎麼能跟郎君比。”
“大力,別小瞧了你自己,以後這些蔬菜的種植推廣,我可是非常需要你的幫助。”江晨說道。
“郎君,只要您需要,我王大力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王大力拍著胸脯說道。
“最近我可能少有時間過來這邊,屯田那邊你就多幫我看看。”江晨說道。
“郎君,您放心,這裡就交給我了。”王大力其它的不說,照看這些田地,還是有信心的。
江晨去找樸天祿說了一聲後,就帶著殷樂山離開了屯田。
馬車路過美味軒的時候,江晨在車上聽到了吵鬧聲,掀開車窗簾子一看,大門外聚集了不少人,像是在看些什麼東西。
“殷大哥,我們去看看。”停好馬車,江晨跟殷樂山走了過去。
……
“嗚嗚嗚……這個挨千刀的江晨,盡傳播些邪門歪理,把我的兒害成了這樣。”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哭喊著,她旁邊停著一輛板車,上面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我說大嬸,你別堵在我們門口行不行,有話去裡面說。”文豪看著這中年婦人,一臉苦悶的說道。
“嗚嗚嗚……不還我公道,我哪也不去。”中年婦人抹了把眼淚說道。
“唐松他娘,我聽我家四郎說,唐松不是自己摔斷的腿嗎,怎麼就成了江大人的問題了?”一個認識中年婦人的老丈問道。
“就是,江大人可是幫我們揭露了那個渡難和尚大騙子,怎麼可能傳播邪門歪理,你是不是搞錯了。”一箇中年男人說道。
“哼。”那個中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