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江晨一走,這賽詩會最大的贏家便成了獨孤修文,沒有壓力的奪得了詩魁稱號,不過眾人對這個結果不怎麼買賬。
來到府衙,周振翱要親自審理此案,因為死了人,不是小案子了。
“升堂!”
見周振翱這麼快就要升堂,牛山在一旁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大人,賽詩會還未結束,越王還在畫舫上,您要是不在的話,不太好吧,不如先將他的鋪子封了,押入大牢,明日再升堂審問。”
周振翱想了一下,這次越王特意從長安回來,他就這樣離開確實有些不禮貌,便同意了牛山的提議,道:“此事就交與你去辦。”
江晨在府衙大堂沒待上兩分鐘就被帶走了。
“帶他去死牢!”離開了大堂,牛山對負責押送的衙役說道。
“大人,這死牢是關押死囚的,他還沒定罪呢,這不符合規矩……”
“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牛山冷哼道。
“小的不敢。”
來到死牢,獄卒開了門,江晨被押了進去。
這牢房似乎跟他在電影、電視劇裡面看到的有些差別,並不是惡臭腐味熏天、蟑螂老鼠滿地,看起來還是蠻幹淨的,倒是關押的人個個看起來都不像是善類。
這是死牢,不是普通牢房,關的都是些犯了死罪的人,不是惡貫滿盈,就是殺人如麻。
衙役走後,牛山惡狠狠的瞪著江晨,道:“小子,你不是挺橫的嗎?給我橫一個看看。”
江晨笑道:“朱逢春就這些手段而已嗎?”
牛山冷哼一聲,對獄卒說道:“讓他見識見識咱們死牢的待客之道。”
那獄卒嘿嘿笑道:“大人,小的一定會讓他滿意的。”
媽的,這能逞大了。
當鞭子一下下抽打在身上時,江晨才明白這天下牢房一般黑。
片刻之後,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打爛,血紅的鞭痕觸目驚心。
江晨牙齒咬得緊緊的,火辣疼痛的感覺從後背傳來,硬是一聲都沒喊出來。
牛山滿意的笑道:“揚州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什麼人惹不得,心裡沒點數嗎?”
江晨冷聲道:“今日所受,必將百倍奉還。”
牛山聽了這話,也不生氣,道:“該交的東西交出來,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小命。”
江晨冷笑道:“有本事就打死我,我要是叫一聲,你就是我孫子!”
“既然他想硬撐,你們就給我好好的招待他。”牛山哼道。
這才一鞭下去,江晨那殺豬般的叫聲就響徹整個死牢,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這一叫引得牛山哈哈大笑的離開了。
倒是那獄卒尷尬無比,當人了人孫子還這麼高興,這牛大人……
牛山人走沒影了,那獄卒才停下來,扶著江晨小聲問道:“江郎君,還撐得住吧?”
江晨疼得齜牙咧嘴,你特麼來試試……緩了緩才問道:“你認識我?”
那獄卒嘿嘿笑道:“我家五郎在江郎君的茶樓做事。”
我靠……那你特還下這麼重的手?江晨無語,回去就把你弟給炒了。
那獄卒見江晨瞪著他,便解釋道:“江郎君,不是我不幫你,這牛大人可是這裡的常客,真打還是假打,他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