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痛得他是表情扭曲。
“你先躺下休息。”江晨趕忙扶他躺下。
疼痛得到舒緩,白衣男子的意識也清醒了,看清江晨的模樣後,回想起了傍晚的事,突然又想起身,激動道:“多謝恩公當時出手相助。”
“你別激動,不然又要動到你身上那些傷口。我也沒怎麼出手,頂多算是出驢。”江晨笑道。
“那些人先前埋伏偷襲我,雖然逃出伏擊圈,但也是身受重傷,要是沒有恩公,恐怕我已經死在他們手裡了。在下李德謇,還未請教恩公尊姓大名?”白衣男子抱拳說道。
“李大哥,我叫江晨,只是一個種田的小農民,你也別恩公、恩公的叫我,要是不嫌棄就直接叫我江小弟便好。”江晨微笑道。
“那不行,要不是恩公,我已經死了。我的命是小事,可我身上還有父親大人交代的大事,耽擱不得。”李德謇臉色嚴肅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