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跟著候大人上三樓,但對候大人去茶樓的目的他還是略知一二。
“秦松,他說謊。”聽了江晨的解釋,崔柳畢想都沒想,指著他就說道:“這請柬是他偽造的,他旁邊的那人是他的同夥。你想,他就是一個小農民,姨父怎麼可能邀請他來參加宴會。”
崔柳畢之前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用這個理由修理江晨一頓,即便是捅到姨父那裡,他有人證,而且江晨身份擺在那,姨父最多也就是說他幾句。
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白衣男子,還很厲害,幾下就把他找來的幾個下人給解決了。
見此他心一橫,索性把事情鬧大,現在他們已經動了手,到時候一口咬定他們想對黜置使圖謀不軌,進了縣牢不死也要脫層皮,即便最後查出來他們是無辜的,他也算是解了心頭之恨。
“我見他們倆鬼鬼祟祟的,就帶著幾個下人上前詢問,沒想到他們直接動手滅口,好在是你們來得快,不然我也要遭殃。”
“吹牛逼,你這明顯是擺弄是非,誣陷我們。”江晨冷聲道:“我拿著請柬從大門而入,有迎客的人為證,他們將我帶到此地等候,沒一會你就帶人來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叫你的人動手,而我們是被逼無奈才還手的,而且什麼滅口也是無稽之談,這幾人只是昏了過去而已,根本就沒死。”
秦松聽罷,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那衙役檢查了倒在地上幾人後,道:“頭,他們沒死,的確只是昏了過去。”
“這話實在是可笑至極,你可知黜置使是誰,我又是誰?”李德謇冷笑道。
管你是誰,崔柳畢正欲再說話,一個略帶火氣的聲音傳來:“秦松!讓你們負責黜置使的安全,為何會聚集在此?”
秦松剛想開口解釋,又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大郎,你為何在此?”
只聽李德謇喊道:“阿耶……”